不解释清楚,你今天就是有来无回了。”
苏禾仓促下马报上了姓名“本人禾,与白领琛帝诏令共同前往武县支援,谁知半路遇袭,请二位先与我召集人马前去营救我的同伴!”
其中一位不善开口道:“你既然是暗部的人,就该知晓暗部的规矩,情况我己知晓,明日我将上报给大人,至于你的同伴,我会在诏书里的死亡名单上给他添上一笔,无事就进去休息,勿耽误我值夜!”
苏禾感到不可思议之余,竟产生了退出暗部的情绪,随即转身就想上马回去找白语。
还没来得及回头,却看到那位值夜人员抽出了刀并给同伴打了敲钟的手语。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简短字句间,城墙上一瞬出现了西五位组织的同僚。
苏禾回首,便控制不住地瘫坐在地上捂住嘴巴哭了出来。
那人戴着面具坐在马背上,黑衣下的银甲就像龟甲般西分五裂,银甲的间隙却是通体的红色,活活一个熟透了的苹果背了片银白色的龟壳。
浑身都是刀伤箭伤,紧握长刀的手也被挠出了一条蜈蚣般长的伤口。
见城墙上的人欲有动作,苏禾慌忙制止了他们并说明这是白语。
苏禾心中疑惑,白语平日虽沉默寡言,可汇报任务却不会马虎,此刻为何一言不发?
带着疑惑苏禾起身上前想开口询问白语是如何逃出生天的,可还没开口,却见那血人首挺挺摔下了马便一动不动了。
日上三冈,被白布裹的像木乃伊般的白语费力睁开了眼,刚想起身却浑身剧痛。
手边的刀不见了踪影导致他一下子变得急躁起来。
不安的动作也吵到了趴在床边的苏禾,她揉了揉发黑的眼袋便发现了焦急的白语。
“白语哥你怎么样,你怎么逃出来的?
我那时刚想求援可他们压根就不想救你我想着回头再去找你哪怕死也要见到你结果你就这么出现在我的眼前了。”
苏禾边抹眼泪边叽叽喳喳着当晚发生的事。
“我的刀在哪?”
白语听的头都大了,忙制止了苏禾喇叭般的作态。
“帮你收起来啦,你快讲啊你那晚到底怎么从那里逃出来的?”
看着苏禾焦急的样子白语选择了开口主动让世界静音:“都杀了,可能是流血过多让我晕倒在营口前罢了。”
白语平静的就好像不存在一样,这让苏禾有一瞬间的发愣,她知道白语从小就不显山不露水,有能力的都己经晋升到了暗部的权力机关,但他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展示过自己的实力,更像是一位看客,冷眼看着他们的世界,他们二人执行过那么多次的任务,多半也是苏禾出力更多些,白语更像是一尊机器,执行着命令为她兜底,此刻苏禾有一些看不懂这位面前的少年了。
这份陌生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苏禾便给白语拿来了药膳并为他拿来了那把刀。
“分部怎么安排我们行动?”
白语操着嘶哑的声音问道,“说来也奇怪,分部似乎压根就不知情我们的到来,他们说这里没有余党甚至没有接到纸卷。”
苏禾也跟着疑惑起来。
看来各部间也有间隙在滋生细菌,回去要禀报给皇兄。
这次的情况很不对劲,从那晚的突袭,到武县分部的不知情,无疑透露着诡异与谜团。
“既然事情出现了转机,也还没到七日,我们不妨在调查一番,毕竟诏令是不可能出错的。
武县的特色小吃很多,你有兴趣可以去游玩一番。”
苏禾听到白语这么讲眼睛都亮了,忙伸手想去拉白语的胳膊却被无情地躲开,“白语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莫非你也是书香门第家的孩子?
我之前可是听说书生和公主很配哦,”苏禾朝着白语挤眉弄眼,“你话太多了”。
白语额头青筋凸起,忍着抽刀的冲动将苏禾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