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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打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林夏调整着三脚架角度,镜头里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在雨中舒展枝叶。

这是她第三次来到陈家村,前两次拍摄的素材里总有几帧画面会出现诡异的噪点。

取景框突然剧烈抖动,她伸手扶住相机,后背窜起一阵凉意。

再抬眼时,镜头里的景象让她的呼吸停滞——原本空荡荡的土地庙遗址上,赫然立着一座完整的庙宇,朱漆斑驳的门楦上缠着褪色的红绳,檐角铜铃在雨中纹丝不动。

"不可能......"林夏踉跄后退,湿透的衬衫紧贴着后背。

三天前她分明亲眼看着推土机碾过这座百年庙宇,开发商赵总叼着雪茄站在警戒线外,说要在废墟上建温泉会所。

取景器突然自动对焦,画面中央浮现出半张人脸。

那是个穿藏蓝布褂的老者,左眼浑浊如蒙白翳,右眼却清亮得骇人。

林夏的手指死死扣住快门,冷汗混着雨水滑进领口。

老者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她读懂了那个口型——"时辰到了"。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雨幕,林夏猛地回头。

红色卡宴斜插在泥地里,赵总的秘书小王跌跌撞撞冲过来,西装下摆沾满泥浆:"林记者!

赵总他......"解剖室的冷光灯在瓷砖上投下青白的光晕。

林夏隔着玻璃看到赵总肿胀的尸体,法医正在缝合那道从喉管直剖到耻骨的伤口。

更诡异的是,尸体表面布满细密的红痕,就像被无数丝线勒入皮肉。

"凌晨三点出现在拆迁办大楼天台。

"刑警队长老陈用钢笔敲着笔录,"监控显示他是自己走上去的,但......"他调出视频,林夏看见赵总四肢僵硬如提线木偶,每走三步就要顺时针转半圈,最后对着东南方——正是土地庙的方向——直挺挺跪下。

林夏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背包侧袋里有什么东西硌得肋骨生疼。

摸出来才发现是半截红绳,和土地庙门楦上的一模一样。

她突然想起昨天在村口遇见的疯婆婆,枯枝般的手死死攥着她的腕子:"动了镇物要遭报应,土地公要借活人的身子回来讨债......"夜幕降临时,林夏带着红外摄像机重返土地庙遗址。

夜视镜头里,无数荧绿光点在地表游走,勾勒出原本的庙宇轮廓。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