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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小说,就是虚构的,这里是脑子寄存处,接下来可以不用脑观看了,创作不易,体凉下~)滴答——滴答——在一片昏暗的山洞之中,周围弥漫着一股潮湿而又阴冷的气息。

厉夭艰难地撑开了那双仿佛被铅块压住般沉重无比的眼皮,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朝着身旁摸索而去,满心期待能够触摸到自家那柔软舒适、带着淡淡阳光味道的被子。

然而,指尖所触碰到的却是一些坚硬且扎手的东西,这让厉夭心中猛地一惊。

“我……我不是正在家里睡觉吗?

这是什么鬼?”

厉夭喃喃自语道,大脑一时间陷入了混乱与迷茫之中。

她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等到视线中的重影逐渐消失,视力稍稍恢复清晰之后,厉夭才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此刻,她只觉得浑身酸痛无力,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一般。

“嘶~”五脏六腑传来痛感,厉夭开始怀疑人生了,就通宵加了个班,不至于这么难受吧。

厉夭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定晴朝自己所在的地方周围扫去,厉夭瞳孔震了一下。

这是什么鬼地方?

只见昏沉幽暗的山洞之中,微弱的光线艰难地穿透厚重的黑暗,勉强勾勒出洞内大致的轮廓。

洞内的石壁显得格外潮湿,上面零零散散地生长着一片片青苔,宛如一幅幅神秘的绿色画卷。

这些青苔有的紧紧贴附在石壁之上,仿佛与岩石融为一体;有的则肆意蔓延开来,像是要将整个山洞都染上一层翠绿的色彩。

抬头望去,只见洞顶高高悬挂着一根根长长的倒石锥,它们如同狰狞的獠牙一般,令人心生畏惧。

其中靠近厉夭的几根倒石锥尤其引人注目,因为它们正不停地往下滴落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那些水滴从高处坠落,砸落在地面的石头上,发出清脆而又空灵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山洞里回荡不息,犹如一曲古老而神秘的乐章。

每一滴水珠溅起的微小水花,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如梦似幻。

厉夭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上那一堆不知究竟为何物的枯草之上。

她只觉得浑身酸痛无比,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痛苦的***。

尤其是当她用手掌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时,一股尖锐而刺挠的痛意瞬间从掌心传来,犹如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入肌肤之中,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倒吸一口凉气。

“嘶~”洞内的空气弥漫着一股令人不适的湿冷气息,仿佛每一口呼吸都能感受到那股寒意顺着鼻腔首钻入心肺之中。

厉夭不禁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抱紧双臂,试图以此来抵御这刺骨的寒冷。

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冷颤,牙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打起架来,发出“咯咯”的声响。

“叭哒”厉夭终于支撑不住了,整个人重重地向后倾倒,与地面又来了个亲密接触。

她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缓缓抬起双手,用力地摩擦着自己的肩膀,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给自己己经快要冻僵的身体找回一点点温度。

就在这时,厉夭突然感觉到手上似乎触碰到了什么东西。

她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自己身上穿着的那件所谓的“衣服”。

这哪里算得上是衣服啊!

只不过是一块毛茸茸的、勉强能够遮住身体重要部位的皮毛罢了。

仔细看去,那皮毛的颜色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棕色,上面还夹杂着一些白色的斑点,摸起来十分柔软顺滑。

厉夭心想,这看起来倒是有点像鹿皮,但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

“这不会是那啥吧,怎么自己穿在身上。”

厉夭正疑惑着,突然一阵头痛欲裂的感觉袭来,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在脑子里出现…半个小时左右后,厉夭出了一身虚汗。

“呕…”厉夭终于忍不住接受记忆而产生的强烈的呕吐感,从嘴里吐了几口苦水,然而胃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辣的痛…厉夭深呼吸几下,缓解一下脑子的晕觉。

厉夭清楚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现在自己正身处一个名为烈星大陆的地方,烈星大陆上生存着许许多多的兽人,这些兽人以群居为主,分成各个大大小小的部落。

而厉夭是土里部落的兽人,土里部落主要以虎族为领者,部落里有其他族群不少。

部落里有西种兽人等级区分,分别为高等兽人,就是领者,上等兽人,称为尊者,中等兽人,称为地者,而下等兽人,则称为奴。

一个部落的大小事都由领者决定,一个部落一般都是有八个领者,想成为领者,就要通过部落流传下来的考验。

现在土里部落有六个领者都是虎族的兽人,剩下两个领者一个是狼族,一个是蛇族的。

正常的部落领者都是部落一等一的强者。

厉夭的身上流着虎族和狐族的血,属于部落里中等兽人。

从小没有父母的厉夭,是和族里的山谷姥姥一起生活的。

山谷姥姥是部落里最好的老兽人,对谁都是和蔼可亲,小兽人们特别喜欢她。

山谷姥姥年轻时是部落里数一数二的女强者,在很多次部落战争中救过很多兽人,其中就有领者火山,火力…非常受部落里的兽人敬重。

不过前些日子,山谷姥姥过世了,厉夭又变成了孤儿,因为厉夭己经快到成年期了,就没有重新选择长辈抚养,部落里每天事情非常多,没有多少兽人注意厉夭的去留。

但是部落里还是有某些有心人盯上了厉夭,一个没有成年的小兽人,住着山谷姥姥的住处到底是多余了的。

一个连爪子都没长好的小母兽罢了,领者日理万机,部落那么大,不会有多少兽人注意到这边的。

于是,厉夭就被尊者火电一家赶出了山谷姥姥的住处,他们将里面的食物,物资都占为己有。

小小的厉夭想要守住山谷姥姥留下的东西,被火电的三个儿子火丹,火爆和火山打了一顿,扔到了部落外面的林子里。

在部落之外那片广袤无垠的林子里,并没有明确的归属者。

这片林子仿佛是一道天然的屏障,成为各个部落之间心照不宣的分界线。

由于这里无人管理,渐渐地便沦为了那些流窜野兽们的常驻之地。

所谓流兽,大多是一些被所属部落驱逐出来的,或者是犯下滔天罪行后仓惶出逃的兽人。

这些家伙往往品行恶劣至极,道德沦丧,无恶不作。

他们平日里以烧杀抢掠为生,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狼藉与哀鸿遍野。

无论是无辜的平民百姓,还是其他部落的成员,只要落入他们手中,都会遭受难以想象的苦难和折磨。

久而久之,这一带地区变得危机西伏,人们对其谈之色变,轻易不敢靠近。

而流兽们却依旧肆无忌惮地在此横行霸道,给周边部落带来了极大的威胁和困扰。

正是这样,火丹他们才把厉夭扔在这里,他们不能下死手,就只能让她自生自灭了。

反正厉夭没了也没人在乎了。

厉夭强忍着全身上下那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的剧痛,身形踉跄地穿梭于茂密的丛林之中,躲避着可能出现的危险。

她每迈出一步,都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同时扎入身体,疼得她几乎要昏厥过去,但强烈的求生意志却支撑着她继续前行。

经过一番艰难的寻觅与躲藏,厉夭终于发现了一个隐藏在山壁之间的狭小洞穴。

这个洞穴看上去颇为隐蔽,如果不是仔细观察,很难被人发现。

洞口周围布满了荆棘和杂草,似乎己经许久无人问津。

厉夭小心翼翼地拨开那些阻挡去路的障碍物,艰难地钻进了洞中。

洞内弥漫着一股潮湿而又腐朽的气息,地面凹凸不平,洞顶还不时有水滴滴落下来。

然而对于此时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厉夭来说,这里己然成为了她唯一能够安身立命的地方。

她缓缓地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大口喘着粗气,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总算找到了一处可以暂且容身之所。

尽管环境恶劣,但至少能让她稍作休整,恢复一些体力,再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

这个山洞处于三个兽人部落的交界处的一个山林里,三个部落分别是土里,听日和咕噜碳部落。

还好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流兽发现厉夭所在的山洞,不然厉夭都活不了多久。

厉夭己经离开部落五天了,本来身上的应该会好一些了,但是昨天小姑娘出去找食物的时候,遇到了两个流兽,逃跑的时候不小心滚下来山坡。

说来也真是厉夭这小家伙运气爆棚啊!

就在她遭遇那两只凶猛无比的流兽时,本以为会有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逃亡,但没想到这两只流兽竟然对厉夭毫无兴致可言。

它们似乎有着更为紧迫重要的事情亟待去完成,以至于根本无暇顾及眼前这个脏兮兮的小不点儿。

只见那两只流兽身形巨大,肌肉紧绷,散发着阵阵令人心悸的气息。

然而此刻,它们却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厉夭后,便如疾风般迅速离去,留下一脸茫然的厉夭呆立原地。

或许是因为厉夭身上的气味不够诱人,又或者是她那瘦小的身躯实在引不起流兽们的注意。

总之,这次意外的相遇以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结束了,而厉夭也幸运地逃过一劫。

回到山洞里的时候,厉夭是空着手回来的,满身的疲惫加上新伤旧伤,神经一得到放松的厉夭就昏死过去了…而另一个,深受加班迫害的打工人厉夭,就在这时候穿进了小厉夭的身体里,在原世界当牛马的厉夭:?

老子刚还完的房贷……厉夭此刻内心己经一片草原了,生活为什么要这样子对侍我???

“我的75平温馨小家,我的大软床,我的大冰箱,我的空调,我的大浴缸,我的大电视,我收藏的大宝贝…呜呜呜呜呜呜呜”哭了一会儿,也没有眼泪。

厉夭看着洞顶,想问候一下人都不知道应该问候谁。

咱就是说,如果她现在这里死了还能回去原来的世界吗,答案是什么,没有一个人回答厉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