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一世纪,把所有国家从地球仪上转到中国这个国家,再逐渐缩小再缩小数倍,到了贵州贵阳市修文县这个小县城,疫情刚开始没多久,他们一家开着面包车到了老家的派出所门口,这个女孩拿着户口本在向警察说着要改的名字“秋天的秋,大树的树,与人友好的与。”
“什莫雨?
下雨勒雨?”
“叔叔,不是不是,是我与你,你与他的与。”
警察己经在电脑上开始打了然后说学籍名也要跟着改,她听到后立马打电话给她当时的班主任,从电话里头能听出班主任劝说和嫌麻烦的语气叫她不要改,潜台词就是会给他增加额外的工作她听明白了,她反抗了几下但最后还是无奈的没有改成。
她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那种真的属于她的东西,无论是以名字的形式而存在还是以什么东西的存在,她只想要可以一首陪着他的,真正属于她的……她喜欢特别,她想让自己逐渐成为自己!
后面这个名字没改成功,但这个名字是她反复从这各方面的自我感知觉得这个名字是当下她觉得最特别的,无论从读起来看起来还是写起来。
她当时高二上学期,审美的美感对她来说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她本来想着下学期学科会考,然后高三高考,在这些考试来临之前改名字不会那么麻烦的,但对她来说也没多大影响。
自打我记事起,三西岁的记忆仍然记得清楚,这些与生俱来的感知能力和记忆力的回忆就像是昨日才发生的,或是下一秒即将要面对和发生的感觉,似乎像电影一样开了快进或者倒放。
我从小就搬过很多次家,有墓园的、挖莲藕的、养老院的、养鸡的、老式瓦房的、栽种葱的地方等等。
大人觉得搬家很累的,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我母亲肯定很辛苦,小孩子却觉得好玩有意思,可以在每个地方都生活一阵子。
我的成长是自己欲扬先抑的,父母对我的教育对我没多大影响,我像是上帝视角,与生俱来的有爱人和悲悯众生的能力,很多事情不用告诉我我自己就能明白,以至于长大后觉得很多人都会和我一样。
我的父母就只是有这个父母角色在我身边就好了。
在我的世界里,我的意识和感受开始成长独立,那些事情都变成了旁观者的世界,小时候那一刻我不知道的那一瞬间真实感受会一首伴随我的心脏与那时候的时空重合交叠。
是的,就是感知能力与过去的交撞,这个能力在不同时空只要我一会想起那个场景就仿佛与之前时空的我重合,并不是回忆,而是重合,和那个时候的感受像跨时空的拥有着一模一样的跳动,只不过那是小小的我,现在是大的我,都是—我。
这个感知能力是赋予我的礼物,能使我一首有着相同的感觉,能立马跳到二零零几年点击播放。
树本身就是树,无论经历什么,她一首都是树。
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她知道周围发生一切的事情她会感到悲伤和快乐。
她害怕悲伤,因为悲伤一首让她感受到痛苦和虚无。
渐渐地,她喜欢悲伤,悲伤让她感知到存在以及强大,她开始抚摸悲伤,让悲伤不再悲伤。
我常常觉得悲伤是艺术,我悲故我在,痛苦虽然是痛苦的,但却能让人在最极致的时候衍生出清醒,痛苦是在巨大杂乱的垃圾堆里一首翻找倒腾无果,转身找累了却发现踩在脚底下的清醒,即使脏且混沌不堪,这一点的清醒也己经足够追求下一个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