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云雾缭绕,山峦叠嶂,奇峰罗列,每一座山峰都高耸入云,仿佛要刺破苍穹。
山间流淌着清澈见底的溪流,溪水潺潺,发出悦耳的声音。
在这片仙域中,盛开着各种奇花异草,散发出阵阵沁人心脾的香气。
这些花草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将整个仙域装点得如梦如幻。
仙域的天空中,时常有五彩斑斓的灵鸟飞过,它们的鸣叫声清脆动听,宛如天籁之音。
但奇特的是,在这宛如仙境的地方,没有金碧辉煌的宫殿,只有一座宁静的小院子。
院子里,一位白发白须的老头正惬意地躺在躺椅上,享受着阳光的温暖。
突然,一位穿着体恤短裤的少年急匆匆地跑进院子,他看见师父正在安详地睡觉。
少年狡黠地一笑,悄悄地从储物袋里取出一粒红色药丸,将药丸塞进了师父的嘴里。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奇特而温馨的画面。
“啊~。”
温馨的画面没维持多久,老头突然满院子跳了起来,看见地上放着一袋子五颜六色的药丸,老头指着苏成渊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
“逆徒,逆徒啊,老夫都飞升了,还屈尊降贵的来这里陪你,你倒好,天天研制这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害老夫,哎呀,老天爷啊,老夫的命怎么就这么的苦啊!”
少年看着满脸脓疮,嘴唇厚肿,满院子跳脚的老头,眼里全是是鄙夷“好了老头儿,别装了,你都是神仙了,还怕这些小小的毒药吗?”
满院子跳脚的老头儿听见苏成渊的话,突然停在了原地,抬手抓了抓头发,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仔细一想“对哦,凡人的药丸我怕什么?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对着徒弟呵呵一笑,抬起无名指和中指,在自己眉心处点了一下,一道光钻进眉心,他又恢复到原来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渊儿,为师要走了,为师在天上等你,你一定要飞升成功哦,可千万别被雷劈了。”
老头儿看着面前的少年,脸上的满是算计的笑。
苏成渊听闻,欣喜的抬头望向老头儿,老头儿脸上那算计得逞的笑立马收敛,换成了一副舍不得爱徒的伤心模样。
苏成渊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刚才是不是看见师父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呢?
想不通就不想了,他现在最开心的是,他马上就能飞升了“师父,你的意思是?
我也可以飞升了吗?”
“嗯,逆徒,祝你早日飞升成功,老夫走了。”
看着消失在原地的师父,声音却还萦绕在耳畔,还有临走时他嘴角的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苏成渊打了一个寒战。
“这老头儿,好可怕。”
第二日,一处高峰上,一个身影腾空而起,首冲云霄,试图突破天际的束缚,实现飞升之梦。
然而,就在他即将抵达那神秘的彼岸之际,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一道道闪电如银蛇般蜿蜒而下,携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狠狠地劈向那飞升之人。
刹那间,电闪雷鸣,天地为之震颤,那飞升之人在雷劫的轰击下,痛苦地挣扎着,最终被劈落而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靠,贼老天,你玩我啊,老头儿,徒儿可能要先一步去投胎了,不知道下辈子还能不能遇到你了。”
话落,一滴清泪缓缓流下,苏成渊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成为魂魄的他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被雷劈成黑炭的自己,叹了一口气,坐在一块石头上摇摇头道“啧啧啧啧,苏成渊,你真可怜,你看看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了,你不是很厉害吗?
你起来啊,怎么?
这就认输了?
可惜我还有好多毒药没来得及让老头儿试呢,唉!”
天上,一座宫殿里的老头儿看着坐在石头上自言自语的逆徒,心里很难受,有些后悔刚才的所作所为,可听到后面的那句话,气的胡子翘的老高,指着苏成渊就开骂。
“逆徒,真是逆徒,害的老夫差点掉金豆子,还好老夫忍住了,哼。”
苏成渊正对着被雷劈焦的尸体感慨,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住往下沉,他往天空看了一眼,自言自语道“这就要去投胎了吗?”
他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往下跌落,这时,一道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逆徒,你命中有此一劫,待你渡劫归来,就是你飞升之时,去吧,祝你旅途愉快。”
“靠,老头儿,你故意整我……。”
声音消失,一切恢复安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一样。
狭小的空间里,一个小少年猛然睁开眼睛,西周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这是地府吗?
怎么这么黑?”
耳畔传来陌生的声音,让他的心瞬间慌了起来,他一动不敢动,保持着一个姿势开口问“谁,你是谁?”
陌生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不会是我的声音吧?
这太可怕了。”
他抬手,想摸摸看,这是哪里,刚抬手,疼痛来袭,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妈呀,好疼,疼的根本动不了一点。”
突然,疼痛席卷了整个大脑,疼的他浑身冷汗潺潺,双眼也被迫闭了起来,疼的他全身抽搐了起来,一股股记忆如放电影般在脑子里闪过。
好一会儿,疼痛才渐渐消失,脑袋里的记忆就如复制似的,刻在苏成渊的脑子里。
原来,小男孩从小就是个痴傻的,过着爹不疼娘不爱的日子,三岁开始就开始干力所能及的活,等长到十岁时,因为长得好看,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漂亮姐姐下毒,导致一边脸上渐渐出现了一块胎记,一张倾国倾城的小脸就这样被一块胎记毁于一旦。
每天吃不饱穿不暖,住的地方是家里老鼠虫蚁泛滥的柴房。
昨天,家里来了一个穿着漂亮的丫鬟,大中午的,原主他娘让原主出去扯猪草,原主有些抗拒,因为中午的太阳就如火炉似的,把大地烤的烫脚,若是此时出去扯猪草,肯定没命回来。
“还不快去,一天天就知道吃,干点活你就偷懒。”
“可是……娘……”苏成渊想反抗一下,哪知,话没说完,就挨了一棍子,疼的他差点背过气去。
“你个断了根的小白眼狼,怎么?
我还使唤不动你了,还不快去。”
苏成渊一脸的傻憨样儿,他不知道娘亲为什么打他,但是,真的好疼,但他也知道,今天他要是不去扯猪草,那娘肯定打的更狠,他低着头,去找背篓跟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