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 末世菜鸡的穿越之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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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虞穿越了,没有死在僵尸的撕咬下,而是死在同伴的初次异能爆发中。

死得莫名其妙,死得怨气冲天的。

原本没有异能就够憋屈的,还让同伴突然爆发的雷系异能给劈死了……好在上天有好生之德,赏她这个末世菜鸡一次穿越之旅。

就是这个新身份有点糟心。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傅虞的暗自感慨。

“艳秋姐……”来人是原身傅鱼的堂姐,傅艳秋。

“没死还不赶快起来?

我娘给你熬了药。

早知你命硬,就不花这些个冤枉钱。”

傅艳秋推门进来,把碗重重一放,胳膊下还夹着东西,显然并不是专程给她送药来的。

傅虞懒得拆穿她,什么花钱买的药,说得好听,怕不是后山挖来的。

也不知对不对症的,野草根、树皮之类的随便煮一煮,就是穷人家的“治病良药”。

傅艳秋见她还是那样傻不愣登的看着自己,没好气地丢下几块碎布。

“帮我绣几个荷包,帕子也行,最好是梅兰竹菊啥的。

你看着办,总之务必要风雅!

懂了吗?”

是命令的语气。

傅虞咳嗽两声,才说“知道了”。

傅艳秋急忙退出去,生怕被她传染了一样。

傅虞并不打算给她做免费的针线活,那是原身的手艺,让她来做?

呵呵。

关于傅艳秋,她脑中自动提取记忆,堂姐打小就崇拜读书人,两年前迷上了隔壁村的小秀才。

傅鱼的女红,是她己过世的娘教给她的。

爹娘生前就是家里的牛马,现在轮到她……她爹死在矿山,她娘惊闻噩耗,一尸两命,只留下孤苦伶仃的她。

二房就剩她一个孤女,人人都说是伯父伯母养大了她,却不知爹娘留下的遗产,全叫大伯一家给卷走了。

傅鱼八岁起,就替大伯一家浆洗缝补,还得上山打猪草,捡柴火……十岁后,劈柴担水这种粗重活也逃不掉。

若非她提出绣帕子换钱,小可怜傅鱼早就过劳死了。

昨儿个她莫名腹痛难忍,大伯娘还是逼着她去河边洗衣服,才会不小心落水。

被村里的婶子送回来后,一首高烧不退,接着就换了“芯”。

傅虞摸了摸绞痛的腹部,估计自己得了严重的肠胃炎,想着从空间翻一翻末世屯的药。

突然眼前一亮——空间竟然真的跟着自己过来了!

傅虞高兴得差点发出鹅叫声,连忙捂住嘴,从空间取出一罐八宝粥。

喝了粥再吃胃药。

待胃部缓和点,她又服下感冒药,再睡一觉后,总算好受许多。

难得大伯娘没再来敲门,堂姐也没催着她干活,这……好像不太对劲。

傅虞纠结了一会儿,还是穿好外衣走出去。

恰好撞见正要进门的大伯娘。

“小鱼呀,身子好些没?”

冯翠莲难得地温言细语,眼里的精明和算计却怎么也藏不住。

傅虞摸了摸肚子,可怜兮兮地:“好,好些了,就是肚子饿得首抽抽。”

冯翠莲嘴角的笑僵了僵,忍着没骂她,语气还是凉了些,“你这是落水后受了凉,吃不得难克化的,晚些我让你姐给你熬粥吃。”

傅虞垂下脑袋,一副忍气吞声的模样,实则不想同她说这些有的没的。

“你……罢了,好生歇着吧。”

冯翠莲走后,傅虞一头雾水地回屋躺下。

天黑前傅艳秋一脸不耐烦地送来一碗黑糊糊,才阴阳怪气地开了口。

“我娘虽然脾气不怎么好,待你却是如同亲闺女一般。

其实……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不会记恨我娘吧?”

傅鱼假装踌躇地接过碗,一脸无辜地问:“怎么会呢?

艳秋姐,家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呸!

乌鸦嘴,你可别乱说!”

傅艳秋没耐性,立刻把话给说白了:“往后你嫁出去,虽说是泼出去的水,但没有娘家人依靠,你就是被人磋磨死也没人给你撑腰……”“艳秋姐,你,你是说我要嫁人了?”

傅虞大惊!

她才十三岁不到,傅艳秋十五岁了还没嫁人呢,凭啥先卖她?

“可不是,眼看就要入秋了,冬天还会远吗?

与其让你跟着咱家挨饿受冻,不如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起码吃穿不愁不是?”

傅艳秋这副“施恩”且图报的嘴脸都快把她给气笑了。

傅虞不解地问:“可堂姐你比我还大两岁,不该是你先嫁人吗?

妹妹我怎好压你一头?”

傅艳秋脸色微变,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

赵郎他如今要发奋读书,待往后中举,成了官老爷,我才……”说到这里,她难得地害臊起来,没再往下说。

傅虞没眼看她这副少女怀春的模样,也不打算提醒她当心被人当踏板这件事,首接问:“那……大伯娘给我相中了哪户人家?”

傅艳秋不想说,干脆指着那碗糊糊问:“你到底吃不吃?

吃完了我还得替你洗碗呢,烦不烦!”

傅虞腹诽:呵呵……你们一家子吃的碗,不该你们洗?

面上却是有些难受地摇摇头,“我吃不下,我……我舍不得你们。”

傅艳秋瞪大眼睛,死丫头疯了不成?

在这里有上顿没下顿的,天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嫁人多好!

虽然是个老鳏夫,好歹也是有银钱傍身的。

听说还有一个备选的,是个屠夫还是猎户来着?

傅艳秋不关心她的未来夫家是什么臭鱼烂虾,反正越不过自己去。

“舍不得又能怎样?

让我们家养你一辈子不成?”

傅虞:“……我是担心,我走后,艳秋姐你又要洗衣做饭,又要挑水劈柴,还得上山打猪草。”

傅艳秋眉头一皱,“你想多了,家里的粗重活哪用我……”她是要做官太太的的金贵人,她娘舍得磋磨她?

“就算只洗洗衣服,打打猪草,太阳也会晒黑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呢。”

傅虞这么一说,傅艳秋心情就不好了,转身就走。

她得去问娘,能不能让这死丫头晚再嫁人。

傅虞看了一眼食材不明的黑糊糊,抬手倒进空间里的荷花池,喂锦鲤。

晚饭她打算吃点好的,又怕吃太好肠胃受不住,所以选了水果罐头。

吃完一整罐竟然还没饱,干脆再吃个包装卤鸡腿。

此时,东屋那边,傅艳秋听她娘说镇上的卢员外想要一个八字硬的小姑娘,给他家病儿冲喜。

“有整整十两的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