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怀孕第 90 天,我用冰刀剖开了丈夫的喉咙。
法官宣布我防卫过当缓刑时,我摸到了羊水顺着大腿在流。
可没人知道,这柄冰刀已在零下十度蛰伏了三个月,
我被送往医院时,张警官冷笑一声,
苏小姐,死亡时间与凶器存在完美的时间差。
然后,将结霜的证物袋甩在桌上,你算准了冰刀会替证据说谎——却算不准低温也会替真相刻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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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第五年,怀孕 90 天,肚子里的小东西安静地待着。
它全然不知道它的母亲刚刚用一把一周前就藏好的冰刀,结束了赌徒父亲的生命。
林浩倒在厨房冰冷的地砖上,喉咙的裂口像一张冷笑的嘴。
我站在那里,手里的冰刀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发出空洞的回响。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我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苦笑。
五年前樱花纷飞的午后,法学系的我做梦都不会想到,有一天,她会穿着孕妇裙站上被告席。
那时林浩抱着吉他在图书馆门口唱着为我写的情歌。
他暴雨天给我送姜茶,备考时为我整理笔记。
毕业后我们结了婚,他连我的生理期都细心的记着。
直到他父母空难的通知书,才撕开了我们命运的裂痕。
葬礼那天的雨下得绵密,林浩长跪在父母墓碑前不起,西装被泥水浸透。
我抱住他发抖的肩膀,他眼眶赤红: 晚晚,我们只剩彼此了......
那夜他蜷缩在沙发里,攥着父亲遗留的老怀表,一遍遍播放母亲最后的语音:
浩浩,航班要起飞了,明天给你带樱花饼。
从此,他开始深夜流连赌场,不到半年,竟然把父母生前留下的别墅都赌掉了。
最初,林浩确实赢过几次,他给我买镶珍珠的项链,戴在我手上: 晚晚,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直到一天,他输光了所有的奖金,甚至连带我的工资卡。
讨债人第一次上门时,林浩正给我泡红糖水。
钢棍砸碎玻璃的瞬间,他本能地护住我,后背却被划开一道血口。
讨债头子踩着他的手冷笑: 林少,再不还钱,泼油漆、卸手指,别怪我们不客气。
那晚他疯狂灌酒,突然跪在我面前抽自己耳光: 我没用我连你都保护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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