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风光那年,作践过当今九千岁李复,踩着他的残缺处,嘲笑他不得趣。
失势后,我被李复玩到崩溃。
臣便是没有那东西,也有无数法子伺候殿下。
太监又如何?太监的趣儿,可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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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烂泥一样瘫在李复腿上。
李复垂头欣赏着我空白的表情,修长的手指泛着莹润的水光,慢悠悠的在我腰间擦了擦。
我哭过一回,手脚发软,没什么力气。
以前不知道,便是太监,也有这般手段。
折腾人的法子,比正常人还多。
我堂堂大梁皇子,竟在一个太监面前,露出那样的丑态。
任他予夺予取。
可恨。
可恨
我扬手给了李复一巴掌,故意用带戒指的那只手,不仅把那张白皙漂亮的脸皮给扇红了,还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
咬牙切齿地骂:
不知轻重的狗东西。
方才又哭又骂,都没换来李复半分怜惜。
李复欣赏着我被他掌控,不得脱身的***样子,表情疯魔,瞳孔微张,兴奋到了极致。
我像砧板上的鱼一样被他摁着,杀了一遍又一遍。
李复倒是没有辩驳,拇指蹭过脸上的血痕,毫无诚意地认错: 是奴才不好。
没有半分要悔过的样子。
摆明了意犹未尽,下次还敢。
是了,以他如今的地位,何需向我低头。
冲他发火,哪里讨得到半分好。
倒是我没意思了。
我倦怠地躺在李复腿上,转着手上的戒指问: 我母妃如何了?
托殿下的福,太妃娘娘的病,已经大好了。
是该好了。
病了一个冬了。
若不是我求到李复这里,***了衣裳叫他作弄。
恐怕要病死。
九千岁,九千岁。
这么一个狗奴才,如今也成千岁了。
倒是我这个真千岁,成了一条整日惶惶然的败犬。
自从夺嫡失败,新帝登基,我便再不是什么尊贵的四皇子了。
连太医都请不动。
新帝不见我,所有的门道都被堵上了。
于是,初雪那天,我去求了最不想求的人。
李复的房间里燃着炭火,融了我发梢眉上的细雪。
暖得让人想落泪。
他穿着红袍金线的飞鱼服,斜在榻上,漫不经心地逗着怀中的猫: 殿下心里清楚,陛下想要太妃娘娘死,谁也救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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