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第三年,余嘉修的前妻回来了。
“舒意,以后照顾鸣龙的事就交给她吧,你要没事,就去外面找个班上。”
我不惜与父母闹翻,上赶着去给余鸣龙当后妈。
如今孩子亲妈来抢人,我成了多余的人。
“嘉修,那我做回青云洲际以前的岗位,可以吗?”
他拒绝了我,理由是我三年没上班,能力匹配不上。
他是青云洲际的老板,我是他的老婆。
这三年我细心照料他,将余鸣龙视如己出,却换不来一个在自家公司上班的机会。
01
我躺在手术台上,想到一个生命即将从我的胯下被绞杀,眼泪便止不住地从眼尾流出。
“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
医生提醒的声音响起,但没有拉回我的决定。
孩子没了,这是我和余嘉修的第一个孩子,也将是唯一一个。
我没有给她机会看看这人间的太阳,这是我的错。
在我被推出手术室的那一刻起,我清楚地知道,我余生都将为此铐上枷锁。
回到家,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麻药褪去后我的***止不住的抽疼,我还要赶回医院。
鸣龙正跟他的亲妈林容容玩堆积木,余嘉修和她达成共识,在孩子放学后,允许她每天来家里陪他,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一个月。
刚开始我很大度,过了几天心中便酸楚不断。
我暗恋余嘉修7年,林容容离开他时,我觉得自己终于盼来了曙光,鼓起勇气跑去跟他说,孩子太小不能没有人照顾,和我结婚,我来照顾你们。
他没有拒绝,就这样我们生活了三年。
林容容现在不仅每天来,还要抢着做这一大家子人的晚餐。
“嘉修,这是你最喜欢的菜。” “鸣龙,你以前最喜欢妈妈做的可乐鸡翅了。”
她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这样的对话这一个月已经出现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