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把杯子放在我面前，"加了双份糖。
"我抬头看了眼她的胸牌，上面写着"小雨"。
她冲我笑笑，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
我搅动咖啡，看着糖块在杯中慢慢融化。
手机震动，是妈妈发来的消息："儿子，阿姨给你介绍个对象怎么样？
""不用了。
"我回复。
"人家可是大公司高管，比你大五岁，成熟稳重。
"我放下手机，继续喝咖啡。
小雨又走过来添水，她的手指不经意碰到我的。
"不好意思。
"她说。
我注意到她的指甲涂着黑色指甲油。
"没事。
"我说。
她转身时，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手机又震动，是个陌生号码："听说你在找工作？
我这有个机会。
"我皱眉："你是？
""叫我苏姐就行。
你妈妈给我推荐的。
"我正要回复，小雨又来了："要续杯吗？
"我点点头，她拿起我的杯子。
手机继续震动："今晚有空吗？
见个面聊聊。
"我看了眼小雨的背影，回复："好。
""晚上八点，城西咖啡厅。
"我喝完最后一口咖啡，起身结账。
小雨在收银台冲我笑："欢迎下次再来。
"我走出咖啡厅，天已经黑了。
路灯下，一个女人靠在车边抽烟。
"你就是小齐吧？
"她掐灭烟头，"我是苏姐。
"我点点头，她打开车门："上车，找个安静的地方聊。
"车子驶入夜色，她问："想找什么工作？
""什么都可以。
"我说。
她笑了："这么没主见？
"我看着窗外掠过的霓虹灯："缺钱。
""实话实说。
"她转动方向盘，"我不是来给你介绍工作的。
"我扭头看她："什么意思？
""你妈妈说你一直单身。
"她瞥我一眼，"我觉得你挺有意思的。
"我沉默，她继续说："放心，就是交个朋友。
"车子停在一栋公寓楼下，她解开安全带："上去坐坐？
"我犹豫了一下，跟着她进了电梯。
她按下15楼，电梯里放着舒缓的音乐。
"紧张什么。
"她笑着说，"我又不吃人。
"公寓门打开，里面装修得很精致。
她脱掉高跟鞋："随便坐。
"我坐在沙发上，她去倒酒。
红酒倒进高脚杯，她递给我一杯："尝尝。
"我抿了一口，她在我旁边坐下："你这么害羞，怎么找女朋友？
"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