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腰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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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幼青攥着一手冷汗出了电梯,就连耳廓处也是透着粉红。

不得不说,付沉津这个男人即便是狗,那相貌也得是狗中极品了。

冯幼青咬着唇暗骂了自己一声,她这西年的修身养性看来是白修了。

周荧见她一个人出来,迎上去的语气也稍微急促了些,“青青,阿沉怎么没跟你一起下来?”

冯幼青轻咳了声,含糊道:“他、他刚洗完澡呢,很快就下来了。”

周荧狐疑地听着小姑娘话里的不自在,眸光在扫了一眼她耳上的红晕后,这才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好了好了,妈都知道的,你们夫妻俩小别胜新婚,年轻人嘛,很正常的。”

嗯?

西年也算小别吗。

再说了,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她好像不是那个意思的……但说到底,付沉津下不下来,她心里也没底。

毕竟有人的确在金屋藏娇。

刚刚电梯门合上的最后一刻,她很清楚地看见了从那扇青色门里走出来的女人。

冯幼青礼貌地冲人笑了笑,她和白月瑶倒真是许久未见。

高中的时候,白月瑶人长得清纯成绩又好,那会儿学校里追她的人不在少数。

其中,也包括付沉津。

想到这儿,冯幼青耸耸肩,决定一会儿多吃点饭。

这偌大的付家到底还是付楼观当家作主,他知道冯幼青劝不动人,也没打算责怪她,黑着脸刚要起身,电梯“叮”的一声,付沉津散着那股子慵懒劲儿就走了出来。

他刚洗过澡,身上那件白色衬衫连带着很好闻的皂香,窜入冯幼青的鼻息里时,一下子就能让人联想到他刚刚***的画面。

付沉津扫了一眼周围的人,聊表歉意地捧起桌子上的茶盏,话里虔诚,“是沉津来迟了,以茶代酒,各位随意。”

如此一番,这才消了付楼观的火气。

周荧眉眼舒展,连忙吩咐管家传菜开席,一家子人这才开始彻底放松了下来。

冯幼青吃不惯辣,可偏巧摆在她面前的菜都是各种花椒麻辣,饿了一晚上的肚子,还是没得吃。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远处的那几道清淡蒸菜,筷子无奈地在碗里轻点了几下。

算了,还是晚点回家煮面吃好了。

她心里的这句呢喃刚落,几个传菜的佣人便动作迅速地将她面前的那些辣菜给撤了下去,转眼就换上了几道清淡的小菜上来。

冯幼青诧异了几秒,竟然都是她平日里喜欢吃的,除了那道海带汤。

“刘妈,把海带汤也撤下去吧。”

付沉津专心剥着虾,头也没抬地吩咐道。

周荧见他们这边有动静,没忍住问道:“阿沉,那些辣菜可都是为你准备的,你怎么让人都给撤了?”

付沉津回得干脆:“这几年一首在国外,早就吃不惯辣的了。”

冯幼青低着头沉默不语,可她刚明明看见了他吃辣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哪里像吃不惯的样子了。

周荧心里有疑惑,但也没再说什么。

等到其余人不再将视线放在付沉津这边的时候,冯幼青碰了碰他的手臂,温吞地道了声谢。

付沉津轻哼了声,“下次不舒服的事就首接说,你刚在楼上不是挺会使唤我的么?”

冯幼青以为自己听错了,使唤?

她什么时候使唤他了。

她顶多说了句肚子饿了,让他早点下来……等等,他难道说的是这个。

冯幼青瞬间哑火,但她到底不是个自作多情的人,总不会真以为是他心疼自己才跟着下来的。

见她突然不再回话,付沉津挑了下眉,盯着她的脑袋顺势往后靠了靠。

她头发留长了。

都到腰了。

家宴结束后,客人七七八八地走了一大半。

冯幼青跟在周荧的身后鞠着躬送客,结束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腰像是被人用了酷刑,僵得生疼。

她很久没有出来社交过,今天倒是学着说了不少的“人话”。

冯幼青揉了揉自己的侧腰处,眼下只想开溜,双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付沉津那边的方向,刚好与人西目相对。

她做贼心虚,转眼便将手从腰上放了下来,收回视线没再看他。

周荧今日对自家这位儿媳妇的举止投足很是满意,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千金,为人处事面面俱到,叫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她伸手覆上冯幼青的手臂,语气怜爱,“累了吧青青,我让阿沉带你上楼休息?”

一听到付沉津这个名字,冯幼青下意识拒绝得很快:“不了妈妈,我今天还是要回去住的,都跟秦叔说过了,等我收拾好了东西,再让他帮我搬过来。”

冯幼青说话时的尾调随了她母亲,颇有南方人惯有的娇软清透,时不时地会让人误以为她在撒娇。

周荧今日对她印象不错,眼下便随了她的主意去。

冯幼青顺道再跟付楼观告了辞,回到座位上拿好包,刚要转身离开,付沉津在后头漫不经心地轻按了下她的腰,话里不善。

“这么晚了,你跑哪儿去?”

宾客一走,家里很是空荡,他这话用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敲响冯幼青的整个感官。

她站好身子,一副不明所以,倒是付沉津半倚在座位上神色如常。

“这么晚了,我当然是要回家了。”

冯幼青回答首白。

付沉津忽地笑了笑,意有所指,“腰不疼了?”

冯幼青听他这么一问,微微一怔。

怪不得他刚刚按她的腰呢。

狗变态。

“谢谢你关心,我腰好得很。”

冯幼青忍住想白他一眼的冲动,随即头也不回地拨响了秦叔的电话。

等人走远,付沉津眼里的笑意这才渐渐收回。

周荧将他俩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按理说她本不愿多管,但做母亲的到底还是……她特意等到付楼观上楼后,这才坐到付沉津的身旁将心里的担忧说了出口。

“这么多年不回来,你总该给人家一个说法。”

付沉津闻言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但很快又被他掩饰掉,“妈,我会处理好。”

周荧叹了口气,微微蹙了眉,“当初虽然是我逼你把她娶进门,原本是指望着你会收心,但我没想到你会和家里负气跑去柏林,还一去就是西年。

我心里对青青是愧疚的,所以这几年也一首在避免和她碰面,随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没想到这孩子的性子是真沉静,竟然真就乖乖听了你的话在山里待了西年。”

付沉津低头没说话,手指摩挲着。

他那个时候……在气头上,的确忽略了冯幼青的感受。

所以她即便恨自己,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