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我,他笑我,一个一个都是烂草垛。”
周不凡哼着小曲,背着大大的登山包,手拿着登山杖,一身风尘仆仆,走在一条小路上,摇头晃脑,眼神乱瞟,不远处就是个小村庄。
现在国家发展的果然不错,五年前还是贫困村的地方,现在都有柏油路了,虽然坑坑洼洼,一眼就看出来地基不好,但总比以前的土路强不是。
这一条小路没多长,两边都是田地,眼看就立秋了,田里黄澄澄麦子长势喜人,但周不凡此时的心却是砰砰首跳。
作为优秀的国之重器后备役,被启用的前几次里,那些任务对于优秀的国之重器后备役而言,可以说是再简单不过了。
可这次不同,这次是协助抓捕毒贩,且对于优秀的国之重器而言,是不能泄露身份的。
所以,毒贩很危险,作为参加此次任务的友军:刑警缉毒大队,警察,特种大队,和外围特地调来以防意外的军队等等,也很危险。
就这么走着,约莫40分钟左右,村庄己经尽在眼前。
这会周不凡己经边走,边哼着小曲,拿出手机,装模作样的看着方位,实则是最后确认上面发来的消息,和以这个村落为中心的地图。
进村前这台不知道多少钱的华为老旧型号的手机,就得进入另一个伪装子程序,伪装成和砖头差不多的,卡顿的要命的平民安卓系统。
距离村口还有十来步的时候,周不凡骂骂咧咧的收起了手机,走向了村口大树下的几个抽着旱烟的大爷ye。
这三个老大爷满脸皱纹,有两人抽着旱袋烟,皱着川字眉,默默看着周不凡走过来,一个在大树上一边撞背,一边东张西望,好似在警戒。
三个老大爷没人说话,就这么沉默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两个抽着旱烟的默默的看着周不凡。
“大爷,咱这村里有没有小卖部啥的,我是徒步来的,走了五六个小时了,一路上啥都没有,水也喝完了,干粮也吃完了,需要补充些吃的和水。”
周不凡满脸灰尘,干巴的嘴唇满是爆皮,说话时,下嘴唇爆开一条小小的裂口,渗出了一些鲜血,“嘶~”疼痛感一闪而逝。
周不凡伸手碰了碰嘴唇疼痛的位置,自己看了看略带血迹的手指,一脸苦哈哈的,满眼都是落寞哀求,看着眼前这三个老人。
‘娘的,这演技拿出去应该够奥斯卡提名了吧!
’周不凡心中默默舔了自己一把。
“小娃娃,拧是哪里来的,看着面生的很尼?”
一个抽着旱袋烟的老大爷,操cāo着口音浓重的普通话问道。
“大爷,我是北边来的,这不是大学没考上,家里整天叨叨,我就留了个字条,跑出来了!”
周不凡一脸苦涩的说道。
“哟!
还是大学生的苗子嘞!
走这么长时间,累了吧?
拧看都这么个点儿了,要不去老汉家过夜,老汉我就一人儿,也没那么多讲道儿。”
冷面的老汉一下子笑起来,满脸皱纹挤到一起,看着周不凡,满面的热忱笑容,眼神深处却是有些阴恻恻的说道。
“不用,不用,我买些吃的,弄点水喝就行,回头找个小旅店凑合一宿就行。”
周不凡赶忙挥手说道。
“没mÒ事儿,来者都是客不是,俺们屯儿虽然小,那也是懂礼数地不是。”
冷面老汉说着,磕了磕手中的旱烟起身向村内走去。
走了几步还不忘扭身挥手招呼周不凡。
“小娃娃,走,俺带你去张寡妇的小铺,她那啥都有。”
周不凡看的清楚,这冷面老汉说道‘她那啥都有’时,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两分淫邪,眼睛更是不经意间看了没动的两个老汉一眼。
周不凡眼睛余光一瓢,其他两个没说话的老汉虽然还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但同样不自觉的嘴角上翘,露出几分淫邪之色。
“好嘞!
谢谢大爷!”
周不凡闻言喜声回道。
向树下的两个老汉点点头,便快步追了上去。
‘这三个老头怎么看都像放哨的,还有这进村后诡异的安静。
偶尔看到有开门的人家,有人在门口,也是木讷的看着我经过,更有许多老幼妇孺满脸警惕的一首盯着我。
看来情报上说的不错,估计整个村都成毒窝了。
’周不凡心中有些沉重,边盘算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这老汉聊着。
“大爷,您今年高寿啊?”
“小娃娃,老汉俺都快扭六十喽,老喽,老喽!”
“大爷,您说笑了,您这岁数在我们那可还年轻着呢,现在活到九十九的可多呢。
我看您这身子骨活到一百多岁都没问题!”
‘千穿万穿,马屁***!
’周不凡心里嘀咕道。
“哈哈哈!
拧这小娃娃嘴可嫩甜嘞!”
“大爷,咱这里有小旅店啥的没,我这也走累了,一会儿吃点东西,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明天起来继续向西,去布达拉宫。”
“俺们屯子小,就张寡妇开了个小铺子,拧要碎觉就去俺那,头年俺那小小儿出息了,家里新盖的房子,洗澡有太阳能电热水器,又有太阳能,又能烧电,冬天都能洗热水澡嘞!”
“不行,不行!
去您家里多打扰啊!”
“那有什么的,俺媳妇去的早,小小儿又常年不在家,就俺自己还觉得闷得慌嘞!”
“那行,大爷,我回头买点东西,就去您那叨扰一宿。
那个,我会付钱的。”
‘乖乖,就这青涩落榜大学生演的,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
嘿嘿!
’周不凡心中自舔的同时,演技欲望爆棚,间接冲淡了进村前的担心。
“揍就是么,逗都是大老爷们儿,矫情个什么劲。
瞧,前面那啥牌子那儿,就到了。”
转过一个路口,顺着老汉的指引,周不凡看到距离二十来米的地方,有个一米来高的土坡,土坡上建有三间瓦房,房的侧墙很长连着后面的一排瓦房,房前有一块空地,约莫一个半车位宽,中间的房门开着,上方一块长长的广告布牌匾,蓝底红字,隶书着张娇娇杂货铺六个大字。
跟着老汉走到了坡下,老汉便喊:“小张闺女啊,俺给你带增生意来了!
,呵呵!
哈哈!”
一个略施粉黛的妙龄女子正坐在门内悠闲的嗑着瓜子。
听到有人来,扔下瓜子,掸了掸手,站起身掀起帘子探出头来说道:“哟~!
老张头,哪门子邪风把你吹来了,还带人来的。”
“呵呵,哈哈!
村口驴遇上的,似个没考上大学的娃娃,足徒步旅游呢!”
老大爷一改一张冷脸,热情的跟眼前这明艳动人的年轻姑娘说笑着。
转头看向我说道:“小娃娃,要买啥你进去买吧,俺在门口抽口烟。”
说着就走到门口找了个马扎坐了下来,掏出旱烟鼓捣起来。
这明艳的张寡妇看了周不凡一眼,便缩回了头。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留门了,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