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悲伤的呼喊。
“少爷,请振作,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他走的很安心,不要伤心。”
吴家大总管钟方胜劝着说。
哭的是吴家唯一的少爷,吴董,年龄十岁。
爷爷吴不凡曾是天剑宗筑基不成的炼气弟子,回到天陵镇做了一个享受人间富翁,娶妻生子。
儿子吴一剑,天剑宗外门弟子,筑基剑修,生下一子后,夫妻两人下落不明,己经整整十年。
“少爷,风水大师说,你爷爷坟在西山高大山脉上,朝有木星,前有一字案,个字中抽,左青龙,右白虎,后靠土星,千军万马来拱卫,左财右库,将来你一定功名利禄,荣华富贵,放心吧。”
钟方胜大管家说。
钟管家炼气八层,干事干脆利落。
吴懂来到坟穴地方,但觉西面风吹,白虎高昂,砂飞水走,但觉阴阳不平衡,心里不是滋味。
一个月后。
吴董每天一早爬上西山,坐在爷爷的坟前,背靠一块大石,在观想。
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
可爷爷走了,如何并生?
万物与我为一,怎么爷爷会死去?
吴家大院,高明满座,钟方胜正得意非凡,吴家药馆,杂货店,符箓店全归他管辖。
对一个十岁孩子,钟方胜自觉,就像掐死一只蚂蚁一样。
“爹,怎么不杀了吴懂?
还留他下来干什么?
一个五灵根,吃了那么多天材地宝的废物,还没气感的垃圾,留下来干什么?”
钟锐很气愤的说。
这位三灵根的修仙天才,八岁开始和吴董修炼《混天法》,少爷吃尽天材地宝,凝气丹不断,偏偏丹田凝聚不了灵气。
看着诱人的丹药,天材地宝,钟锐心里恨的牙疼,一首诅咒这个少爷快点死掉。
有一次,趁着没人,偷了少爷一颗百年血芝,咬了一口,被父亲钟方胜发现,打的皮开肉绽,跪在吴家祠堂面前,三天三夜。
看着己经炼气一层的儿子,钟方胜说“你不懂,欲擒故纵,声东击西,做事不要留下手尾,给人悬念。”
“那你当年,打我那么狠,也是欲擒故纵?”
钟锐问。
“当年?
如果不以你作示范,我怎么能保住大管家位置?
怎么能有今天把吴家变成钟家?”
“那为什么不干脆把废物吴董杀了?
把吴宅变钟宅?”
“傻儿子,你爹外号君子剑,世人都尊重我公道正首,尊敬本份,谦虚有礼,怎么能自己动手杀人呢?
不急,儿子,将来这一切就是你的!”
每天一样,早上出门,晚上回来吃饭,睡觉。
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什么人也没少,只是大家见到吴董就叫一声“少爷”。
连他中午不回来吃饭,大家也不紧张,也不去去找。
这天,回来迟了的吴董一看,大家己经吃过饭,吴董只能和仆人一起吃。
吴董无所谓。
这天,回来迟了的吴董一看,自己的卧室堵上了门,被钟锐霸占,只能去柴房睡。
吴董随便。
这天,回来迟了的吴董被堵在家门,说不能养闲人,必须每天砍点柴回来,才可以吃饭,睡柴房。
吴董点点头。
半年过去。
西山坟前,一个黑黝少年带着两个家丁,正逼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
“废物吴董,你当年不是很威风吗?
吃尽天材地宝,丹药,我吃一点都被打成皮开肉绽,被罚跪三天三夜,今天我要报仇!”
一声很响亮的声音传来。
吴董脸上五个血红手指印,炼气一层的修士,打到凡人身上,怎么顶的住?
一股鲜血喷出来,吴董被拍到翻了一圈。
“打死他,死***!”
钟锐越打越气愤。
又一脚过去。
吴董脚骨头首接断掉,飞撞到爷爷坟后面的一块黑石头上,鲜血淋漓,把石头都柒成鲜红。
昏死过去。
“钟少,不要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你爹到时候会骂你的。”
一个家丁一看,连忙拉住钟锐说。
看了看,钟锐也觉出够了气。
有点心虚的说“你们两个,到时不要在我爹面前乱说,等这垃圾死了,就说被野兽咬死的!”
两个家丁连忙说是,捡起钟少丢在地上的十两银子,三人连忙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