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心肺不再工作的痛苦。
手脚冰冷到了极点，血液凝固在身体里面，吸进身体里的氧气越来越少。
直到最后，眼睛看到的景物也不再具有色彩。
叶宁东手里的嗤鬼吸收了楚一帆的血液，是那么的鲜红，那么的刺眼。
（一）“怎么会这样！”
叶宁东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已经失去生息的楚一帆，眼里充满了惊恐。
上一次楚一帆死后，是直接消失的。
而她，之所以那么了解楚一帆，是因为楚一帆留下的那把剑，梦归。
剑里藏着楚一帆的一生，大梦归来，叶宁东也彻底了解了属于楚一帆的那个科技世界。
这才让她看懂了这盘棋局。
这个大陆只是一个蛊室，神界会从这里挑选出最优秀的蛊虫，加入自己的阵营。
当天上众神过多，且不愿看到自己落后的时候，他就会掀翻这盘棋局。
而唐三和楚一帆，就是掀翻棋局的关键。
她让人暗杀过唐三，但都以失败告终，每次都会差一点。
这才让她以为，楚一帆的能力就是无限复活。
她以为只要杀了楚一帆，楚一帆就能见到执棋者，知晓他丢失的二十年。
结果看来，是她错了，错得一塌糊涂。
不过叶宁东对楚一帆还是有莫名的信心。
叶宁东轻轻将楚一帆抱了起来，缓缓走出了房间。
……春去秋来。
又是一个十年。
一切按照原本的剧情在发展。
诸神之战落幕。
三大帝国满目疮痍。
一辆去往港口的马车上。
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美妇坐在车厢里，看着一旁的年轻人，替他擦了擦脸。
“十年又十年，人生又有几个十年？
早知如此，当初我怎么都不会挥出那一剑。”
“咳咳！”
一旁的金发美女轻声咳嗽后，擦掉了嘴角的血迹。
“叶姨，你和我娘布局那么多年，最后还不是没有摆脱命运。
你我神格破碎，如果不是你有我娘的替身，你早就命散当场了。”
“雪儿，你终于不恨我了吗？”
叶宁东看着眼前的女孩，神情有些复杂。
“我娘，很喜欢你。
她说你是天下第一圣女，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天下第一圣女。
叶宁东默念着这几个字，脸上露出了十分柔和的笑意。
“我们，没有输，我们代表的从来就不是武魂殿，我们代表的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