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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丝裹着血腥气渗入窗棂,苏婉柔在锦被里蜷缩成团。喉间还残留着呛水的刺痛,方才分明还在博物馆的文物库房,暴雨中的青铜镜突然泛起幽蓝光芒——

"吱呀"一声,雕花木门被推开。

玄色蟒纹靴踏过满地碎瓷,来人腰间玉带磕在紫檀屏风上,发出清脆声响。苏婉柔屏住呼吸,透过纱帐看见一道颀长身影踉跄着跌坐在黄花梨圈椅上。

血腥味更浓了。

帐外传来衣帛撕裂声,接着是金疮药瓷瓶被拔开的轻响。她悄悄拨开一线纱帘,正对上一双淬了冰似的眼睛。烛火摇曳间,那人右肩狰狞的刀伤还在渗血,苍白的脸上却带着讥诮的笑:"看够了?"

话音未落,窗外忽起破空之声。苏婉柔还未来得及惊叫,三支弩箭已钉入床柱,箭尾雕翎犹自颤动。黑影翻窗而入的刹那,受伤的男人突然暴起,手中药瓶精准砸中刺客眉心。

"去拿案上的剑!"他反手将苏婉柔拽到身后,温热血迹染红她素白中衣。混乱中她摸到冰凉剑柄,却在递出时脚下一滑——本该在博物馆展柜里的青铜镜,此刻竟好端端摆在八仙桌上!

剑锋擦过刺客咽喉的瞬间,窗外炸开一道惊雷。苏婉柔看见铜镜背面浮出蝌蚪状铭文,而镜面映出的雕花梁柱正在扭曲成漩涡。

"小心!"男人猛地将她扑倒,第二波弩箭擦着发髻掠过。苏婉柔的手按在他渗血的伤口上,忽然想起《胤史·舆服志》记载:唯有皇子可用螭龙纹金纽扣。

雨声中传来杂沓脚步声,她望着男人阴鸷的眉眼,脱口而出:"九王爷的伤若是沾了朱砂,只怕活不过三更。"

萧景珩瞳孔骤缩。太医署今晨才送来的金疮药,此刻正在他掌心泛着诡异的胭脂色。剑尖在地砖上划出刺目火星,苏婉柔被萧景珩护在怀中急退三步。青铜镜在打斗中翻落桌面,镜面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