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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走廊比太平间更安静。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血红色数字,第28次按下锁屏键。

数字依然固执地亮着:168:00:00。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浓烈,我转身时差点撞翻护士的推车。

金属托盘里躺着两支淡黄色药剂,玻璃瓶身上结着细密水珠,像极了妹妹化疗时渗出的冷汗。

"林小姐?

"护士按住晃动的针管,"你妹妹的镇痛泵......"我攥紧口袋里的黑色手机,塑料外壳烫得惊人。

昨夜它出现在ICU门外的长椅上,屏幕亮得像块烧红的铁。

当时小满的血氧饱和度刚跌到70%,监护仪发出的警报声刺得人太阳穴发疼。

"还剩七天。

"穿黑风衣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防火门后,一枚金色筹码在他指间翻飞,"不过对你来说,应该用不着这么久。

"我猛地后退,后背撞上自动贩卖机。

硬币在金属槽里叮当作响,男人风衣下摆扫过地面,却没发出半点脚步声。

他手里捏着的分明是小满的病危通知书,纸张边缘焦黑卷曲,仿佛被火焰舔舐过。

"第一个筹码。

"他将金色硬币弹向空中,我下意识伸手去接,却眼睁睁看着它穿过掌心砸在地上,"用你的味觉,换她24小时。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腥甜。

我盯着嵌在瓷砖缝里的筹码,它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金色液体渗进地砖接缝,形成一道蜿蜒的血线直指ICU病房。

玻璃窗内,小满的睫毛突然颤动起来。

"成交。

"我说出这个词的瞬间,舌尖泛起金属锈味。

男人打了个响指。

走廊顶灯应声炸裂,破碎的玻璃碴悬浮在空中,每一片都映出我扭曲的脸。

黑暗中有冰冷的触感爬上舌尖,像有条银色的蛇在撕咬味蕾。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血腥味盖过那股诡异的麻木。

当灯光重新亮起时,推车上的镇痛剂变成了深褐色。

护士困惑地晃了晃药瓶:"这批次颜色怎么......"我冲向监护室。

小满的呼吸平稳得不可思议,监护仪上的数字全部回归正常值范围。

但当她睫毛再次颤动时,我分明看到有火星从她眼角溅落,在雪白枕套上烧出针尖大的焦痕。

"姐姐?

"小满的声音像浸在蜜糖里,"我梦见妈妈了......"我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