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暴躁的爸,示弱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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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那个傻白甜还真以为苏秋禾是为了她好,但其实对方是挖了坑给她跳。

但凡苏秋禾有半点真心,原主的名声能臭成这个样子?

私奔是不可能私奔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私奔的。

聘者为妻,奔者为妾,她疯了才会私奔。

别说那个沈聪新是苏秋禾特意找来的骗子,就算他是真心实意的,夏芷妍也不会跟他在一起。

“妍妍,我可以进来吗?”

夏芷妍很快就歇了给自己脑袋来一下的念头,既来之则安之,她就不信了,她一个知道剧情的穿书者,还收拾不了那几个想踩着她上位的***。

苏秋禾正思考着怎么劝夏芷妍开门,结果紧闭着的房门就那么水灵灵地打开了,也亏得她演技绝佳,要不然还真就露出了破绽来了。

“妍妍,你没事儿吧?”

苏秋禾看似关心地上前,想要拍一拍夏芷妍的胳膊,但却被对方给躲开了,她愣了一下,随即收敛心神,温声细语地说道。

“妍妍,你爸爸就那样的性子,你别跟他计较,也别跟他吵,好好说,你爸会听你的。”

苏秋禾知道夏芷妍是个一点就炸的性子,所以她才故意这么说,看似是在劝人,其实就是在煽风点火。

她知道只要自己这么一说,夏芷妍保管会炸,和夏文洲之间的关系也会越来越恶劣。

“苏姨,你说的对,之前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和爸爸吵的,我这就去和他好好说。”

说着,夏芷妍越过苏秋禾,大步往夏文洲的书房走去。

苏秋禾傻眼了,急忙过来拦她。

“妍妍,你爸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去不合适……”“苏姨,你不是说了,我爸不会真跟我生气的,我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

“可是你爸他……”苏秋禾急了,还想再说什么,但却被夏芷妍给打断了。

“苏姨,就像你说的一样,我今年都二十了,也该懂事儿了,我这就去跟我爸道歉。”

夏芷妍懒得和苏秋禾掰扯什么,三言两语就将她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之后大步流星地朝着书房的方向去了。

夏家住的还是小洋楼,而这栋小洋楼是原主母亲许之意的陪嫁。

许家世代从医,原主的太爷爷还做过清庭御医,只是原主的爷爷和母亲都没有学医的天赋,太爷爷去世后,许爷爷带着许之意和其他几个孩子辗转来到了沪市,自此便在沪市定居。

许爷爷在医学上没天赋,经商上却颇有天赋,许之意耳濡目染之下,也学了一手经商的本事,经过两代人的努力,置办下了偌大的家产。

不过许之意的哥哥们并没什么经商天赋,他们从军的从军,从政的从政,靠着他们的关系,许家也成了沪市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只是后来时局变换,许之意的大哥二哥去了台湾,三哥西哥在战场上牺牲,留在大陆的也就只有许之意这一脉了。

原主的渣爹夏文洲是沪市的土著,他家的条件还算可以,但却根本比不上许家,原本许爷爷想让他入赘的,最后因为许之意没同意,这事儿便不了了之。

许家的家业确实不少,鼎盛时期不止有棉纺厂酿酒厂等等厂子,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的地皮,凌水路那边儿更是有半条街的铺面,二三十年前那会儿说是日进斗金也不足为过。

只是后来时局动荡,许之意变卖了不少的家业支持抗战,许家偌大的家产缩水了不少,许之意病逝后,夏文洲不善经营,加上两年前政策变化,许多厂子开始公私合营,他们手中的产业便进一步缩水。

许之意去世的时候,原主不过才十一,还是个小姑娘,加上她很信任夏文洲,偌大的家业全都被夏文洲握在手中,她甚至都不清楚家中的产业还有多少。

夏文洲对她说家里条件大不如前,原主深信不疑,然而从后来夏文洲能搭上港城大佬来看,他说的话完全是扯淡。

书中并没有具体描述许家的产业还有多少,原主也是稀里糊涂的,自然更加不清楚。

但是夏芷妍估摸着,许家的产业就算缩水,也不会少到哪儿去。

这都是原主她妈她爷爷打下的江山,凭什么便宜夏文洲那个老渣男?

夏芷妍这个人向来能屈能伸,在没把这家业拿到手之前,她当然不会真和夏文洲撕破脸。

如今这个年代,他们家这资本家的成份摆在那儿,夏文洲就算看不过她这个女儿,想动手也要找个由头。

原主被撺掇着将这个由头送到了夏文洲的手中,给了他收拾自己的机会,夏芷妍可不会犯这种错误。

眼看着夏芷妍就这么跑去找夏文洲,苏秋禾的面孔有一瞬间的扭曲,她不知道夏芷妍为什么突然长脑子了,不过这么多年在她的精心培养下,夏芷妍的性格易暴易怒,一点就炸,她和夏文洲肯定谈不到一处去。

等到他们父女两个吵起来之后,她再去煽风点火也不迟。

这么想着,苏秋禾定了定心神,她收敛了情绪,慢慢腾腾往书房的方向挪去。

夏芷妍虽然有原主的记忆,但却并不是原主,面对夏文洲这个渣爹,她虽然厌恶对方,但却并没有真情实感恨他。

只不过原主身体里还残留着属于她的情绪,见到夏文洲后,一股无名火便忍不住噌噌冒了出来。

夏芷妍差点破功,她赶忙低下头去,悄悄地在自己的后腰处拧了一把——原主这身体和她原本的身体一样,对疼痛极为敏感,皮娇柔嫩,不过是稍稍用力,她疼得眼泪立马就出来了。

夏文洲原本怒火冲天,他以为夏芷妍是进门来跟他吵架的,谁能想到等了一会儿,他却听到了低低的啜泣声。

“……你哭什么?”

看到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的夏芷妍,夏文洲不免有些慌。

这个女儿平日里总是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对着他这个亲爹也没半点好脸色,说话做事全都是呛呛着来,父女两个相处时总是一副火药味十足的样子。

炸药成精的夏芷妍居然哭了?

夏文洲不知道自己这闺女是什么路数,便拧着眉看她,粗声粗气地说道:“你哭什么?

又没有人欺负你,你不欺负人就算好的了,你还有脸哭?”

夏芷妍差点破功,又拧了自己一把,才把戏唱下去,她吸了吸鼻子,闷闷地说道:“爸,我怎么欺负人了?

不是你说栗家是个好去处,妹妹想要这门婚事儿,我把婚事儿让给她还有错了?”

“爸,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个女儿了?”

向来强势的人突然示弱,带来的杀伤力是极大的。

夏文洲习惯了和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女儿吵得不可开交,如今她陡然示弱,委屈巴巴地喊他爸爸,夏文洲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你哭什么?”

他的声音软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