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酒吧遇险惨遭下药
林稚玥躺在床上,双眼干涩发痛,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翻了个身,枕头己经湿了一大片。
窗外,一轮惨白的月亮挂在空中,冷冷地注视着这个不属于她的豪华牢笼。
林稚玥猛地坐起身,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席卷了她。
她轻手轻脚地换上牛仔裤和连帽衫——这是她从旧家带来的为数不多的衣物之一。
林稚玥悄无声息地溜出房间,避开楼梯口的监控摄像头,从后花园的小门离开了林宅。
夜风扑面而来,带着城市特有的汽油和尘土味。
她深吸一口气,这是自由的味道。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穿过一个又一个街区。
路灯将她的影子拉长又缩短,仿佛在嘲笑她的孤独。
不知不觉间,她走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巷子尽头挂着一盏暗红色的灯,上面写着"忘川"两个字。
一家地下酒吧。
林稚玥站在门口犹豫了。
她从未进过酒吧。
但此刻,那股想要逃离一切的冲动压倒了一切顾虑。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酒吧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烟草和某种木质香调的混合气味。
吧台边零星坐着几个客人,角落里有一对情侣在低声交谈。
整体氛围比她想象中要安静得多。
“一杯长岛冰茶,谢谢。”
酒保看了她一眼:“小姐,一个人吗?”
“怎么,现在一个人喝酒也犯法了?”
林稚玥尖锐地反问,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抱歉,今天心情不好。”
酒保耸耸肩,推过来一杯琥珀色的液体。
林稚玥一饮而尽,***的感觉从喉咙烧到胃里,却奇异地缓解了胸口的疼痛。
“再来一杯。”
三杯下肚后,世界开始变得柔软而模糊。
林稚玥趴在吧台上,眼泪无声地滑落。
“美女,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
一个油腻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林稚玥抬起头,看到一个梳着背头、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对她微笑。
那笑容让她感到生理不适。
“不...不用了,我想一个人待着。”
她试图站起来,却发现双腿发软。
男人趁机扶住她的手臂:“哎呀,喝多了吧?
我送你回家。”
“放开我...”林稚玥想挣脱,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
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她酒量不差,不可能三杯就醉成这样。
那杯酒...有问题!
男人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箍着林稚玥的腰,几乎将她整个人提离地面。
她的视线一片模糊,耳边嗡嗡作响,只能感觉到自己正被带着穿过嘈杂的人群,朝着酒吧后方的电梯方向移动。
“放...开...”林稚玥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只换来男人更加用力的钳制。
“别闹了宝贝,我们回家。”
男人故意提高音量,让周围几个投来疑惑目光的客人以为这只是情侣间的小争执。
林稚玥感到一阵绝望。
她的西肢越来越沉,意识像被浸在水中的墨水,一点点晕开、消散。
就在她即将放弃抵抗时,前方的人群突然分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径首朝他们走来。
“她说放开。”
这声音低沉冷冽,林稚玥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视线里是对方紧绷的下颌线和那双此刻冷得骇人的眼睛。
他站在那里,甚至没有做出任何威胁的姿势,却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傅砚川?
关你什么事?
她是我女朋友。”
男人虚张声势地说,但林稚玥感觉到箍着自己的手臂明显松了松。
傅砚川没有回答,只是向前迈了一步。
这一步让男人本能地后退,后背撞上了墙壁。
傅砚川的目光落在姜稚玥涣散的瞳孔和异常潮红的脸上。
“三秒内消失,或者我让你永远消失。”
傅砚川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三。”
男人咽了口唾沫,眼神闪烁。
“二。”
就在傅砚川即将数到"一"时,男人猛地松开林稚玥,像扔烫手山芋一样将她推向傅砚川,然后转身就跑,眨眼间就消失在人群中。
林稚玥双腿一软,向前栽去。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接住了她。
傅砚川身上淡淡的气息包围了她,莫名让她感到安心。
“你还能走吗?”
他低声问,声音里的冰冷己经褪去大半。
林稚玥想点头,却发现自己的脑袋重得像灌了铅,只能无力地靠在傅砚川胸前。
她感觉到傅砚川叹了口气,然后身体突然腾空——他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你要干嘛?”
傅砚川没有理会她微弱的***,大步走向电梯。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瞬间,林稚玥透过傅砚川的肩膀,看到那个男人站在不远处,眼神阴鸷地盯着他们。
但当男人与傅砚川的视线在空气中相撞时,他立刻低下头,转身快步离开了。
电梯门完全闭合,将喧嚣与危险隔绝在外。
狭小的空间里,林稚玥能清晰地听到傅砚川有力的心跳声,和自己急促的呼吸。
傅砚川依然抱着她,没有放下的意思。
“你总是这样随便跟人走吗?”
傅砚川突然开口。
“不是...他下药...”林稚玥努力组织着语言,却发现舌头像打了结,“我爸...妈...”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只感觉到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打湿了傅砚川昂贵的衬衫。
电梯到达顶层酒店的提示音响起时,林稚玥己经半昏半醒。
她隐约感觉到傅砚川抱着她走过铺着厚实地毯的走廊,刷卡开门,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诱惑。
林稚玥伸手松了松领口,突然觉得热得难以忍受。
傅砚川刻意与她保持距离,眉头紧锁。
“你被下药了,我己经叫了医生,很快就到。”
“不…我不要医生……要你。”
药物彻底摧毁了她的羞耻心,她仰头吻上傅砚川的喉结,他的身体瞬间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