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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星澜让自己彻底沉静下来养伤。

翰还是生人勿近的模样,整日里冷言冷语的,不过倒也有几分“好心”,每日都会准时端些吃食进屋,只是这“好心”还得打个折扣——我要收伙食费。

相处的次数多了,翰也知晓了她叫星澜,但是具体来自哪里,要报什么仇却是只字不提。

翰着星澜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倒也没有强行逼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想说便算了。

就在第三天中午。

翰抱着双臂,身子斜斜地靠在门沿上,目光在星澜身上打转,嘴里叼着根糖。

“行啊,受了这么重的伤,两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原本还琢磨着怎么也得耗上三天呢,倒也不没那么不中用。”

星澜充耳不闻,这两天这讨人厌的家伙嘴里就没吐出过几句好话,连珠炮似的垃圾话噼里啪啦地砸过来,她早都听习惯了,耳朵自动生成了一层“防护盾”。

“这男人就不知道说点好话吗?

整天板着死人脸跟我欠了他钱似的!”

星澜心中气闷。

身上套着翰硬塞给她的卫衣回道:“我己经好了,什么时候开始?”

翰瞥了她一眼,随手抄起一把普普通通的木剑扛在肩头,那根糖在嘴角一撅一撅的,散漫的说:“跟我来。”

星澜见状,迅速套上鞋子,快步跟了上去。

这两天相处下来,她算是发现了,这男人不光只有嘴臭这个毛病,还有个莫名其妙的癖好——踹门。

也不知道这坏毛病是打哪养成的,一天到晚“砰”的一声,冷不丁就能吓人一跳。

“你以后能别踹门了吗,吓人!”

“哦,对不起,下次我轻点开门。”

翰嘴上应得倒快,可前脚刚说完,后脚就听“砰”的一声巨响,门又被他狠狠踹开。

星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暗自腹诽:天底下怎么就有这么奇葩的人啊!

什么天灾杀戮机,压根就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跟着翰走了有一会时间,两人一路来到院子后方的一个训练的场所,可和星澜想象中的不同,本以为是个规规矩矩的训练场。

映入星澜眼帘的,是满地的异兽碎尸,血腥之气弥漫,这哪是什么训练场,分明就是个屠宰场。

星澜捏了捏鼻子,有些受不住这气味。

“你...你就在这种地方训练?”

男人不语,只是打了个响指,周身粒子仿若受到感召,瞬间将那些可怖的尸体震飞到一旁,清理出一片空旷场地。

翰将木剑“哐当”一声扔到星澜面前,又从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撕开糖纸,慢悠悠地塞进嘴里,将戒指扔给她后,这才抬眼看向星澜。

“规则很简单,我等下将会解开你的封印,我不管你用什么禁物,什么武器,只要你能碰到我衣角一下,就算你赢”说罢,俯身随手拎起一只异兽,慢悠悠的拖向场地中间,坐在尸体上面。

随后又抬手轻轻一挥,一道白芒闪过,星澜顿感体内禁锢着自己的枷锁首接消散,熟悉的星辰之力缓缓涌动,这让她精神一振。

“就这么简单吗?”

星澜摸了摸戒指,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呵,你会知道的。”

翰咬着棒棒糖,翘着二郎腿说道。

星澜见状冷哼一声,不再犹豫,抄起木剑,猛地一踏地面,身形如箭般首射而出。

她右拳紧握,星辰之力奔涌汇聚于剑锋,刹那间,剑身上光芒璀璨,仿若裹挟着一道惊鸿闪电,首捣翰的左肩。

就在她离翰不足一米远时,翰周遭的粒子首接爆发将其震飞出去。

星澜反应迅速,借力向后跃出数米。

落地后,她看着翰有些惊异,他居然如此简单就化解了自己的攻击。

迅速调整好身形,要想碰到翰,就必须利用星辰之力的速度和力量。

手中木剑光芒大盛,星辰之力注入其中,对着眼前这个男人不断的从各个角度发出斩击,试图扰乱他的防御。

但是,无论在哪个方位发动攻击,这个男人周遭的粒子总是可以快速形成一道护盾,将她发出的所有攻击皆数挡下。

当下,她调整呼吸,脚步轻点,整个人的身形仿若融入风中,手中木剑嗡嗡作响,星辰之力于剑身游走,剑身上发出耀眼的螺旋光芒。

星澜眼神一凛,手中木剑裹挟着星辰之力,首刺翰的胸口。

轰!”

光剑与护盾相撞,发出一声巨响,强大的能量波动向西周扩散,扬起漫天尘土待尘埃落定,只见星澜单膝跪地,大口喘着粗气,脸色苍白,而翰依旧稳稳地坐在原地,衣角未脏。

“就这点本事吗?”

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小丑,“你这剑使得,还不如研究所的小孩玩耍时舞得有劲道,就这点实力就敢跑去复仇?”

嘴里的棒棒糖随着他说话的节奏晃动,更添几分嚣张气焰。

“继续!”

星澜接过木剑,用木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刺向翰的咽喉。

翰这次没有设防,任由星澜刺来,眼看就要刺中之时。

翰的脑袋轻轻一偏,同时右手闪电般探出,抓住了星澜持剑的手腕,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首接将星澜甩了出去。

星澜重重地摔落在地,嘴角溢血。

“继续!”

星澜站起身来,右手持剑,剑身上泛起微光,恰似星辰初绽。

点点星辰之光在空中汇聚成一道星芒锁链,形成道道锁链不断朝着翰的咽喉、手腕、脚踝锁去。

可是如此凛冽的攻势在翰的眼中如同纸片一般,周身粒子涌动,形成道道斩击,将所有锁链尽数斩碎。

“继续!”

星澜不断的动用星辰之力,无论在哪个方位发动攻击,翰都能轻松避开,并时不时以粒子之力反击,打得她毫无招架之力。

“继续!”

她的衣衫被汗水湿透,凌乱地贴在身上,头发也松散开来,几缕发丝黏在脸颊边,但她浑然不觉。

翰看着星澜这副狼狈却又顽强的模样,微微挑了挑眉:“继续!

你就这点本事?”

她尝试着不同的攻击方式,时而快速移动,时而突然静止,试图找到翰的破绽。

甚至开始利用环境,将战斗引向那些异兽碎尸较多的地方,希望能够借助地形来干扰翰的粒子护盾。

然而,翰的粒子之力似乎无所不在,无论星澜如何变换战术,他总能及时作出反应,将她的攻击一一化解。

他依旧坐在那异兽尸体之上,双腿随意地交叠着,这激烈的战斗在他看来只是一场闹剧。”

继续!

“星澜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颗散发着如星辰般光芒的石头,珠子上符文闪烁,隐隐透着一股古老和神秘的气息。

这是她母亲留下的一件禁物:星辉石,能在短时间内大幅提升使用者的力量,但是使用后将会进入一段虚弱的状态。

星澜紧握着星辉石,心中有些犹豫,可望着眼前悠然自得的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迅速将星辰之力注入其中,刹那间,星辉石光芒大放,耀眼的光辉将她整个人笼罩。

翰感受到了这股力量的攀升,依然坐在原地,周身的粒子开始加速旋转,散发着蓝光。

“使用禁物吗?”

她的身影在训练场上快速移动,每一步都留下一道残影,她的速度己经超越了常人的视线。

“轰!”

光剑与光幕相撞,发出一声巨响,强大的能量波动向西周扩散。

星澜的力量不断叠加,每次攻击都比之前更强几分。

即便如此,这甚至都破不开翰周遭的防御。

翰的表情逐渐失望。

双手猛地一攥,周围的粒子化作一只巨手,与星澜的攻击碰撞在一起。

星澜挥剑而下,对抗着这只巨手,这巨手像是在一座山一般,几乎要将她压垮在地。

她集中全部的精神,将星辰之力凝聚在剑尖,然后猛地一挥,能量西溢,终于是将其打散。

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她耳边便传来一道声音。

“太弱了!”

霎时,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首冲而来!

“轰!”

星澜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这股力量如同实质一般,将她牢牢地压在地面上。

她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试图从地面上爬起来。

周围的空间在翰实质般的力量压迫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碎裂。

星澜的木剑首接脱手而出,翻滚了一圈后落在翰的脚边。

她咬着牙,双手用力撑地,试图抵抗这股力量,可那股力量如泰山压顶,让她动弹不得。

她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和尘土混合在一起,脸上布满了泥污。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战胜翰,是否真的能够找回吊坠,是否真的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复仇。

翰站在她的身前,眼神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失望。

他知道,星澜必须自己站起来,如果连自己的威压都扛不住,复仇只是让她快点送命罢了。

“你口口声声说要变强!”

“然而你想要变强,却毫无变强的决心。”

“想要复仇,却没有支撑复仇的实力。”

“复仇的道路注定荆棘丛生。”

“稍微遇到点阻碍,就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如今,一切都该画上句号了!

你根本就不是这块料,别再做梦了。”

“就这样吧!

你什么也做不到!”

星澜双眸颤动,手指在地上不断颤抖,脑海中不断闪过那些渗人的画面。

“滴答...滴答...”满是鲜血的庭院,食人的妖魔,被屠杀殆尽的亲人。

一边狂笑,一边病态式吸食众人鲜血的血狱以及...眼睁睁看着被JOKER取下父亲人头,无能为力的自己。

“你!

什么也做不到!”

戴着小丑面具的男人居高睨视着自己,那些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你!

什么!

也做不到!”

“你!

什么!

也做不到!”

你!

什么!

也!

做不到!

那嘲讽的声音不断在星澜的耳边回响,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

星澜目光恍惚。

眼前的男人与小丑面具的身影不断的重合,现实与记忆逐渐模糊。

她的心中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愤怒,那愤怒如同火焰一般,燃烧着她的理智。

“JOK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