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湖人偏叫我 “辣油团子”—— 毕竟谁要是敢小瞧千味斋的包子,就得尝尝玄铁平底锅拍碎门牙的滋味。
这口锅是娘留给我的嫁妆,锅底 “食神亲传” 四个字被我盘得锃亮,那是母亲生前作为御膳房厨娘,从老御厨手中接过的至宝,承载着家族烹饪技艺的传承。
而我的厨艺与武功,皆拜师父所赐,他是娘的师兄,一手杀猪刀使得出神入化,既能剖鱼剔骨,也能在江湖纷争中护我们周全。
自爹娘早逝后,师父和师兄们就像我的爹娘一般照顾我,千味斋既是我的安身立命之所,也是我们这特殊 “小家” 的情感寄托。
我的爱锅,晨起煎蛋能映出人影,午间拍蒜能震碎案板,到了夜里,专治各种吃霸王餐的不长眼。
上个月有个毛贼摸进后厨偷酱牛肉,我抡起锅背砸他后颈,当场砸出个 “神” 字淤青,吓得那厮连夜逃出城,逢人就说千味斋的包子铺住着个活阎王。
其实,这不过是我在这弱肉强食的江湖中,为自己和千味斋撑起的保护伞。
十二岁那年,城西恶霸踹翻我家包子铺的蒸笼,母亲为了护我被恶霸推倒在地,我抄起滚烫的鱼汤泼过去,油星子在那糙汉脸上烫出好几颗燎泡,从此 “辣油团子” 的名号便传开了。
自那之后,师父将我接入师门,正式传授我厨艺与武功,他常说:“咱们这行,菜刀能切菜,也能切江湖恩怨。”
大师兄和二师兄也总是变着法子教我各种本事,在他们的悉心教导下,我一天天成长起来。
大师兄总摇头:“阿澜的锅比判官笔还狠,一锅下去,能写半本生死簿。”
我撇嘴,这年头,拳头硬才是硬道理,尤其是像我这种没爹没娘的孤女,全靠这口锅撑起千味斋的招牌。
白天,我在包子铺里忙得脚不沾地,揉面、调馅、包包子,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母亲教给我的娴熟;夜晚,我便守着这口锅,听着更夫的梆子声,回忆着与母亲相处的点点滴滴,也会跟着师父和师兄们研习武功,厨具在我们手中,既是营生的家伙,也是防身的武器。
还说我呢,他自己的锅勺也不是吃素的,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