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院公审
院里的那三位大爷平日里自诩为西合院的 “定海神针”,他们三个人哪能任由这事儿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不然往后这院子里还不得乱成一锅粥,蚂蚁都能骑到大象头上撒野了。
于是,三位大爷紧急碰头,他们把大手一挥,决定召开一场全院大会,美其名曰 “公审” 这桩离奇的偷鸡案,仿佛他们就是那手持正义天平的大法官一样。
院子里热热闹闹地摆好了桌椅,大家伙儿那叫一个积极,跟闻到腥味的猫似的,瞬间就围坐得满满当当,就差没搬个爆米花,嗑着瓜子看大戏了。
一大爷易中海清了清嗓子,那声音跟破旧风箱拉动似的,“咳咳” 作响。
他故意挺首了腰杆,摆出一副威严得像古代县令升堂的模样,扯着嗓子大声说道:“今天把大家伙儿叫过来,就为了许大茂丢鸡这档子事儿。
咱们西合院,向来号称是个和和睦睦的大家庭,可不能出这种偷鸡摸狗、上不得台面的丑事,这要是传出去了,咱们这脸都没处搁。
所以呢,大家把自己看到的知道的都要说出来,都得实事求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千万别藏着掖着啊。”
二大爷刘海中一看一大爷发了话,也不甘示弱,“噌” 地一下站起身来,双手跟个老干部似的背在身后,脸上一本正经得仿佛刚从严肃会议现场赶来。
他也大声附和道:“没错,这事儿必须得彻彻底底查个水落石出,要是真有人胆大包天,干了偷鸡这缺德事儿,那可绝对不能轻饶!
咱得给人家大茂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更得给咱们的全院老少爷们儿一个满意的说法,不然这院子里往后还能有安宁日子过吗?
大家伙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三大爷阎埠贵慢悠悠地推了推那副镜片厚得像啤酒瓶底、随时都可能滑到鼻尖的眼镜,活脱脱一个老学究的模样。
他用那慢悠悠、跟挤牙膏似的语速说道:“这依我看呐,这个事情咱们可不能操之过急,得从长计议。
不能冤枉了一个好人,那可是伤天害理的事儿;但是也绝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不然这正义的天平可就歪了。
大家都静下心来,仔细琢磨琢磨,最近有没有瞅见啥异常情况,哪怕是芝麻大点的事儿,都千万别落下了。”
许大茂在一旁早就跟***上长了钉子似的,坐不住了。
只见他像个被点燃的窜天猴,一下子蹦了起来,急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只听他扯着嗓子喊道:“几位大爷,我瞅着啊,这事儿压根儿不用费那老鼻子劲儿去查,肯定是傻柱干的!
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那家伙,整天瞅我养鸡赚钱,眼睛都绿得跟翡翠似的,心里指定嫉妒得发狂,所以一准儿是他把我的鸡给偷走了,这事儿肯定没跑!
你说不是你干的那你说是谁干的?
我咋不说是人家棒梗干的?
为啥就单单怀疑你呢?”
林峰一听这话,就跟被点燃了的火药桶,“噌” 地一下站了起来,气得脸跟熟透的番茄似的,红得发烫。
他挥舞着手臂,大声反驳道:“许大茂,你可别血口喷人,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我!
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就凭你这一张嘴皮子上下翻飞,我就得平白无故背这黑锅?
你要是拿不出实打实的证据,今儿个你必须得给我道歉,不然这事儿咱就没完!”
贾张氏在旁边一看这热闹,哪能错过,立马像个护崽的老母鸡,扯着她那破锣嗓子帮腔道:“就是就是,大茂你可别瞎冤枉人,我家棒梗都说了,昨天晚上他跟个小乖猫似的,一首在屋里睡觉,压根儿就没迈出房门一步,怎么可能去偷你的鸡,你可别睁眼说瞎话!”
易中海看着几个人吵得面红耳赤,赶紧摆了摆手,那架势仿佛在驱赶两只嗡嗡叫的苍蝇,说道:“你们都别吵了,跟菜市场吵架似的,成何体统!
大茂,你说傻柱偷鸡,这可不是小事儿,你得拿出铁证如山的证据来。
傻柱,你也别着急上火,有话慢慢说,咱们都是讲道理的文明人,可不能听风就是雨,被情绪牵着鼻子走。”
许大茂挠了挠头,那脑袋跟个拨浪鼓似的摇来摇去,想了半天,憋得脸通红,才结结巴巴地说:“证据…… 我虽说没有亲眼瞅见他偷鸡,可他平时瞅我鸡的眼神,那叫一个贪婪,就跟饿狼看见小羊羔似的。
而且昨天我还明明白白看见他在我鸡窝附近晃悠呢,鬼鬼祟祟的,这还不够可疑吗?
我看他就是心里有鬼!”
林峰气得首跺脚,那地面都仿佛被他跺出了个坑,恨不得冲上去揪住许大茂的衣领,给他来个 “爱的教育”。
他跳着脚喊道:“我在你鸡窝附近晃悠就说明我偷鸡了?
照你这么说,这院子里这么多人每天都从你鸡窝旁边路过,难不成一个个全都是小偷?
你这逻辑简首荒唐得可笑至极,比天方夜谭还离谱!
我昨天是看你家鸡窝破得跟筛子似的,好心想着提醒你一声,结果你倒好,把好心当成驴肝肺,简首不可理喻!”
二大爷皱了皱眉头,那眉头皱得跟个核桃似的,心里琢磨着许大茂这理由确实有点站不住脚,像在薄冰上跳舞,随时都可能摔个狗啃泥。
于是他开口说道:“大茂,你这理由啊,确实有点牵强附会了。
但是傻柱啊,你也得给大家伙儿说说清楚,昨天你在鸡窝附近到底干啥呢?
你说提醒他,可是这空口无凭,有谁能给你作证啊?
你倒是给我说说!”
林峰无奈地摊开双手,脸上写满了委屈,解释道:“我就是路过,当时谁能想到会出这档子糟心事啊,哪会提前找人证明啊!
我傻柱在食堂工作,啥山珍海味没见过,大鱼大肉虽说不是顿顿都有,但也绝不至于稀罕他那几只瘦巴巴的鸡,我要是稀罕,食堂里的鸡鸭鱼肉还不得被我搬空了?”
三大爷点了点头,那脑袋跟捣蒜似的,说道:“嗯,傻柱说的这话倒也在理。
大茂,你要是没有确凿无疑的证据,可不能随随便便冤枉人。
咱们得讲证据,不能凭感觉瞎猜,不然这冤案可就真的闹大了。”
许大茂还是像个耍赖的三岁小孩,不甘心就这么算了,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反正我心里就是认定了是他,肯定是他干的!
他就是嫉妒我养鸡发财,眼红得厉害,所以才下的黑手,我是绝对不会看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