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狗腿子得了令,狞笑着就围了上去,对着那男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木棍、拳头、鞋底子,雨点般落在男人身上。
男人抱着头在地上翻滚,嘴里还不停地哭喊着媳妇,那声音凄厉得让人心头发紧。
我躲在人群后面,看着这一幕,心里也觉得很不对劲。
他嚎得那么凶,撕心裂肺的,可堂屋里,那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端端正正坐在太师椅上,纹丝不动。
按理说,如果真是那男人的婆娘,听到自己男人在外面被人这么打,哭喊得这么惨,怎么着也该有点反应吧?
哪怕是哭一声,或者挣扎一下呢?
可她没有,死寂一片。
这太反常了。
那男人被打得在地上直抽抽,一边哭一边试图往堂屋爬,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什么。
而何连山呢,他压根就没理会外面的动静,正围着新娘子打转。
他脸上酡红一片,显然是喝高了。
就跟条***的公狗似的,凑在新娘子身边,一会儿闻闻她身上的味道,一会儿又想去摸摸她的手。
那模样,就像是中了邪,着了魔。
我越看越觉得瘆得慌。
2
我爷爷周老根实在看不下去了。
爷爷在村里,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年轻时候跟过一个走方的道士,学了些皮毛的阴阳手段,能看点简单的风水,会画几道驱邪的符。
村里谁家有个红白喜事,或者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都会请他去瞧瞧。
他的话,只要不冒犯到何家,何德发多少还是会给几分薄面的。
爷爷挤出人群,拉了拉何德发的袖子,压低声音说: 发哥,发哥大喜的日子,见点血红,那是吉兆,寓意着一路长虹
何德发听了这话,脸色稍缓。
爷爷话锋一转,又提高了声调,冲着周围看热闹的村民喊道: 但是凡事得有个度大喜的日子,要是真弄出人命来,那就不吉利了说不定啊,会冲撞了喜气,影响了咱们村里头的气运哦
这话,半是劝解,半是提醒,也带着点小小的恐吓。
山里人,对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偏信。
何德发沉吟了一下,估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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