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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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的母亲是扬州城最亲密的闺中手帕交。
那年瘦西湖春水初涨,她们在画舫上勾着小指起誓,若诞下儿女必结秦晋之好。
可惜沈夫人生下明川后便血崩而逝,这桩约定随着她棺木入土,成了无人提及的旧梦。
命运最是弄人。
我的母亲原是扬州通判独女,那年父亲奉旨督办盐务,在廿四桥烟雨中惊鸿一瞥,用满纸诗文哄得母亲随他进京。
可轿帘掀开时,朱门内早立着位凤冠霞帔的正室夫人。
母亲舍不得已经出生的我,抱着襁褓中的我跪在雪地里哭求,又外祖连夜从扬州送来十船盐引作嫁妆,才换得平妻的名分。
祖父母只得她一个女儿,自然是千娇百宠,她为了不让祖父母担心,总是装作过得好,可背地里却偷偷抹泪,后来终究是郁郁而终。
临终那日,她攥着沈夫人留下的翡翠璎珞,硬撑着最后一口气叩开沈府朱门。
沈家原是扬州盐商,沈老爷连中三元后举家迁往京城,沈大人一生只得沈明川一个孩子,自然是倾尽一切托举他,后娶的沈夫人也贤名在外。
这是母亲能为我争取到的最好的婚事了。
一切都是命运使然。
沈家夫人正愁如何处置继子婚事,当即将我指给沈明川作未婚妻——既全了故人遗愿,又能借我外祖家江南盐路之便。
那时我以为,这是天定的姻缘。
殊不知,这一切不过是命运的一场戏弄,而我,只是戏中人,注定要在这场戏里尝尽苦楚。
03
大婚那日,沈明川掀开盖头时,指尖在鎏金秤杆上顿了顿。
红烛高照下,他眉眼如画,却带着三分疏离。
我那时不懂,这疏离里藏着他与表妹清婉的十载情分。
清婉是庶女,不得宠,她母亲与沈家有些远亲关系,便将她送入府中寄养。
她与沈明川自垂髫之年便相伴读书,春采棠梨冬扫雪,整整十载朝夕相对。
若非她父亲获罪流放,沈家为避祸匆匆将她远嫁陇西,如今沈府红绸高挂的新妇本该是她。
这些往事,是沈明川的奶嬷嬷在我归宁那日告诉我的。
她说这话时,正为我梳发,铜镜里映出她欲言又止的神情: 夫人且宽心,横竖您现在才是与侯爷日夜相伴的人。
我捏着玉梳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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