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闲惊愕地看着我,常顺也惊愕地看着我。
但很快,谢闲的眉眼就阴沉了下来,他冷着面容,一步一步地朝我逼近,逼得我不得不一步一步地退回雅间。
言之?
他说。
陈言之?
常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他微微直起一直弓着的身子,眼中流露出质问与愠怒,还有浓浓的不可置信。
我不敢回答谢闲,因为我不知道承认陈言之会对他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谢闲冷笑起来,透着几分嘲弄的味道: 朕本以为拦在你与朕之间的人是裴子攸,呵,没有想到,居然是陈言之。
想不到啊。
他随意地坐在了常顺殷切给他拉开的绣凳上,敲着陈言之刚刚饮酒的杂乱桌子,嘴角噙笑。
常顺麻利地叫来人将桌子收拾了,然后领着人有条不紊地退了出去,只留我一个人孤立无援地站在偌大的雅间中央,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
不应该啊。
他说着,偏头流露出思索的神色。
你说朕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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