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上头后,纨绔世子又争又抢!

为爱上头后,纨绔世子又争又抢!

作者: 乐天派向日葵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为爱上头纨绔世子又争又抢!》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乐天派向日葵”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郑如堇陆景云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白切黑庶女VS为狼狗心纨绔世子穿不重没有金手男主一见钟女主一骗到一个为爱痴一个被爱救赎人都知武成侯独子陆景云是个天生的坏欺男霸无恶不人嫌狗憎偏偏在观音陆景云遇到了心软的菩萨好看又乖笑起来就像夏日的骄让陆景云一眼就上了头此之陆景云唯一的愿望就是娶她为哪怕减寿十年都行!

2025-05-29 20:40:00

萧瑟寒风呼啸着穿过郑府偏院,檐角的铜铃被吹得叮当作响。

那高挂的檐铃本该是三串,如今却只剩下一串孤零零地悬着,发出沉闷的悲鸣。

树下的窗户大开着,在潮湿的地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郑如堇静静站在窗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手臂上尚未消退的淤青,瘦小的身影在窄仄的房间里显得有些模糊。

“砰!”

房门突然被粗暴地踹开,满脸横肉的徐妈妈如旋风般冲了进来,“四姑娘好大的架子!三小姐让你去花园作诗,你倒在这里装死!”

她话音刚落,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就冲了上来,一左一右地架住了郑如堇,像拖牲口一样往外拽。

“我自己能走......”郑如堇话音未落,就被徐妈妈狠狠推了一个踉跄,额头撞上了朱漆廊柱,顿时让她眼前发黑。

廊下,翠红正倚着栏杆嗑瓜子,见自家小姐被拖了出来,默默转过头,佯装看不见。

这样的场景她早已见怪不怪。

据下人们嚼舌根说,四姑娘的生母是烟花柳巷里的妓子,因见不得光,一直被养在外面。

有人说她染脏病死了,也有人说她偷情被老爷乱棍打死,总之只有四姑娘孤身一人被送回府中,地位还不如个体面的丫鬟。

直到半年前,郑家大老爷偶然发现她出落得亭亭玉立,样貌比三位小姐都要娇美,这才命管家将翠红拨给她做丫鬟。

翠红心里很清楚,庶女注定没什么好前程。

深宅大院,出身就是同生死簿,早就写好了结局。

四姑娘这般。

她……亦然。

花园里,丝竹声声,衣香鬓影。

郑应瑶一身锦绣华服,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央,余光瞥见狼狈不堪的郑如堇,纨扇轻摇,施施然的走过来,居高临下地说:“表哥要以桂花为题赋诗,你现在就去写,若敢让我在表哥面前丢脸......”

她突然俯身,尖利的指甲掐着郑如堇的下巴,迫使其抬头,“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小姐放心,老奴有的是办法让她听话!”徐妈妈谄媚地弓着腰,转头就对郑如堇变了脸色:“还不滚去作诗!”

郑应瑶微微颔首,转身走进一旁的凉亭,品起了香茗。

郑如堇唇角噙着冷笑,拿起桌上的墨锭,不紧不慢地研了起来。

徐妈妈见她还算顺从,便转身与其他婆子们聊起了家长里短。

趁众人不注意,郑如堇从袖中取出一个竹筒,将里面黏稠的液体倒进墨水中。

那液体一接触墨水,便迅速扩散开来。

她神色自若,蘸墨后舐笔,在花笺上挥毫泼墨,笔锋游走间,诗句一气呵成:“蟾宫裁玉屑,散作九秋珍。叶底藏金粟,枝头抱月魂。天香侵鹤氅,清影落匏樽。莫问广寒事,西风已破门……”

一盏茶后,徐妈妈百无聊赖地踱步过来,本想催促进度,却瞥见花笺上笔锋刚劲有力的诗句,心中暗自感叹,倒是有几分才气。

这念头刚一闪过,她便鄙夷地笑了起来。

有才华又能怎样?

夫人将她母亲传成娼妓,这污名就如同枷锁,她这辈子都别想抬头做人!

徐妈妈粗鲁地抢过诗笺,嘲讽道:“下贱胚子也配读书写字?再好的才学也洗不干净你身上的窑子味儿!”

面对辱骂,郑如堇垂下眼睑掩盖锋芒,右手轻轻抚着左手腕,努力克制情绪。

徐妈妈满心欢喜地将花笺拿去邀功:“三小姐,诗作好了,您看!”

郑应瑶随意地扫了一眼,觉得还不错,便娉娉婷婷地朝花园中央走去。

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嫁给满腹经纶的表哥,陪着他一路扶摇直上,成为备受尊敬的诰命夫人。

女人一辈子的荣耀,不就是绑在男人身上嘛!

妻凭夫贵,母凭子贵,不外如是。

郑如堇悄无声息地退到一旁的槐树下。

浓密的树冠间,一个褐色的马蜂窝正倒悬在树上,周围还有不少马蜂在嗡嗡地盘旋着。

她嘴角轻扬,昨晚用香叶桂皮蜂蜜熬了半宿的诱蜂水,没想到竟真派上了用场。

果然,机会永远留给有准备的人。

至于没准备的人。

就准备倒霉吧!

她沿路洒了些诱蜂水,从草丛中取出准备好的长木棍,用披风将脸蒙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接着,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举起木棍朝马蜂窝捅去。

与此同时,三个锦衣华服的青年人正从远处晃晃悠悠地走过来。

中间的人身姿挺拔如松,两边的人则稍矮一些,俨然走出个颇具喜感的“山”字形。

右边的公子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调侃道:“你家老头这次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给你找个端庄斯文的夫人。”

“你爹才是王八!”中间面容俊朗的男子猛地抬起腿,快速踹向右边公子的屁股。

那公子毫无防备,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呲牙咧嘴地嚷嚷道:“陆景云,你疯啦!我不过就开了句玩笑,你踢我干嘛!这一脚下去,我屁股都要开花了!”

左边的公子从怀中掏出一把紫檀嵌宝日月扇,“唰”地展开,故作高深地摇着:“冯远啊冯远,你这就叫祸从口出,自取其辱,罪有应得......”

“隋景策,赶紧闭上你的臭嘴吧!”冯远气得直跳脚:“大秋天拿扇子抽风,你装什么风流才子!我看你是脑子进水,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陆景云被他们吵得头疼,不耐烦地说:“行了,都别吵了!咱们美酒轻裘多潇洒,谁要娶满嘴繁文缛节的臭婆娘。我今天来就是要跟顾苕芸讲清楚,绝对不可能娶她进门!”

冯远的嘴撇得都快到耳根子,幸灾乐祸道:“哎呦,我的陆世子。你跟顾苕芸说有什么用,应该跟你爹说才对呀!你爹战功赫赫,刚被封为武成侯,是陛下最器重的新派重臣。虽说你臭名远扬,人厌狗嫌,但架不住顾城想勾搭你爹,巴不得把女儿打成铺盖卷送到你府上!”

隋景策用扇子掩住嘴巴,附和道:“要我说,顾小姐现在说不准比你还愁。你这响当当的纨绔名声,顾小姐定天天在家烧香拜佛,求菩萨让你出门摔断腿呢!”

“你们两个就不能盼我点好?”陆景云作势又要踹人,两个损友立刻默契地后退三步,让他扑了个空。

陆景云气急败坏地说:“老头子要是能听劝,我还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他现在一门心思想找个厉害的儿媳妇管住我,所以才看上古板的顾御史。我听说顾家光家训就有足足一百条,顾苕芸更是张口闭口圣人言,简直比国子监那群掉书袋的书生还烦人!”

冯远好奇地问:“景云,伯母准备的闺秀小像比你家的柴火堆都高,你嫌这个死板,那个多事,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陆景云一时语塞,挠了挠脑袋,思索半晌才回道:“我哪知道......不过要是真看对了眼,大概入土也想陪着。”

就像他父亲对母亲一样。

冯远夸张地做了个呕吐的动作,“不晓得谁家的绿豆能让你这个王八看对眼。”

陆景云咬牙切齿地回怼:“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了是不?一天天的牙黄嘴臭胳肢窝生疮,看我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说话间,二人又笑着动起了拳脚,俨然平日里打闹惯了。

隋景策耳朵听着好友拌嘴,目光却被前面用红披风蒙脸的女子吸引,连忙用扇子戳了戳陆景云。

“哎,你们看那边!”

三人的视线同时投向踮脚捅马蜂窝的郑如堇。

陆景云见那女子身形瘦削,衣服也破旧,不知怎么突然起了善心,说道:“这些五姓七望的大家族规矩多,八成是郑府下人在清理蜂窝。不过谁家会让个小姑娘干这活啊?她个子那么矮,怎么可能捅得到,咱们帮帮她吧!”

冯远和隋景策同时后退一大步,异口同声道:“那可是蜂窝,要捅你自己捅,别扯上我们!”

陆景云不屑地说:“瞧瞧你们这副窝囊样,能成什么大事,小爷我今天给你们露一手!”

说罢,他快走几步,大声喊道:“小丫头,你这么捅蜂窝不行,万一掉下来砸到脑袋可就毁容啦!”

郑如堇正全神贯注地比划着马蜂窝,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回过头。

只见一个长身玉立的绯衣男子正阔步朝她走来。

她心头一紧,只有一个念头—赶紧跑!

陆景云看着女子一溜烟跑没影了,摸了摸鼻子,转头问两个损友:“我长得像盗匪吗?她跑什么!”

冯远一脸诚恳:“就你这长相,往街上一站,小孩见了都主动交糖!”

隋景策慢悠悠补充:“你要是对着护城河照镜子,鱼都得吓的集体翻白。”

陆景云顿时垮了脸。

随后自言自语道:“算了,小爷我今天就当日行一善,帮她把蜂窝打下来。”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牛筋弹弓,瞄准蜂窝就打了过去。

这弹弓可不一般,乃珍贵的紫柘木所制,弓弦用的是犀牛筋,威力巨大,打人都不在话下。

只听“嗖”的一声。

蜂窝应声而落,马蜂也倾巢而出。

“不好!”

“是马蜂!”

“快跑!”

在陆景云的连声惊呼下,纨绔三人组转身拔腿就跑,锦袍下摆都飞了起来。

郑如堇闻声回头,见陆景云已经跑出二里地,顿时有些惊愕。

这人没事帮她打马蜂窝干嘛?

但她来不及细想,马蜂群闻香而动,如黑云般向花园飞去。

紧接着,一阵惊天动地的惊叫声就传了出来。

其中叫声最惨烈的就是拿着花笺念诗的郑应瑶。

郑如堇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还好诗写的冗长,足够郑应瑶抑扬顿挫的念一阵。

她轻轻摸了摸左手腕,卢砚舟可是出了名的吹毛求疵,事事必求完美。

不知道看到被盯得满头是包的郑应瑶,会如何心生嫌弃。

外巧内嫉之人,终将自食恶果,惨淡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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