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能激得她回心转意。
后来嫡姐情郎身死,她登门哭着向顾桓玉认错。
他珍视地揽着我肩,冷酷绝情:“本侯已娶妻,陈小姐自重。”
嫡姐伤心欲绝。
没看见她转身后,顾桓玉轻颤的指尖。
1“侯爷是选枕畔妻,还是白月光?”
攻城那天,敌军捉了我与嫡姐,笑得恶劣。
顾桓玉谁都不选,冷脸下令万箭齐发。
敌军节节败退,破口大骂他狠心绝情,把我们推下城楼,同归于尽。
顾桓玉如天神降临,接住了我。
他声音低哑,怀抱滚烫:“抱紧我。”
我瞬间心安。
伸手回抱他时,才发现他宽广厚实的臂膀下,有些拥挤。
不算大的空间,护着我和嫡姐两人。
我心口微涩,刚平稳落地,就挣扎退出他的怀抱。
推搡间,陈亦珠跌坐在地。
我不再自作多情,懂事道:“姐姐伤着腿了,侯爷快带她去看医士吧。”
顾桓玉紧张抿唇。
却是对着我的手腕:“亦荷,你受伤了?!”
2顾桓玉实在小题大做。
我腕间不过划破了指节长的口子,他不惜求到御前,请来太医。
太医对着那个小伤口左看右看,勉强开了一瓶伤药。
他蹲在我身前,小心翼翼地为我上药。
我唇瓣翕合:“姐姐她……”药瓶磕在桌上,一声脆响。
顾桓玉细细为我吹去多余药粉:“我不过看她是你姐姐才接了一把,又惹得你多心。”
“她若死了,平白惹你伤心。”
多心?
我也感觉,我疑心病太重了。
三年前,嫡姐逃婚,定远侯颜面扫地,赌气娶我进府。
我自知不过是侯爷想让嫡姐回心转意的工具。
新婚夜,只敢对着他怯怯出声:“姐夫。”
顾桓玉紧拧的眉头渐渐舒展。
“你既嫁了我,往后就是我的妻。
唤我名讳即可。”
我没信。
他和嫡姐总角之情,不过拿我赌气。
嫡母曾亲自登门警告:“看清你自己的身份,不是你的东西别惦记!”
所以哪怕侯爷把管家权都交到我手上,我也只兢兢业业,为嫡姐守好定远侯夫人的位置。
后来阿姐情郎身死,她到侯府门口哭求。
我收拾好金银细软,腾空了主院。
顾桓玉下朝回府,还以为走错了院落。
听我谄媚贺他与阿姐百年好合,他怒极而笑,拽着我手腕到府门前。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