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便利店打工被投诉
一天中午，秦跃在又一次面试失败后，丧气的在街上闲逛。
此时，他在一家规模不大的24小时便利店玻璃门上，看见了一则店员招聘启示。
秦跃像看到救星似的奔向便利店。
便利店老板姓张，是一个矮矮胖胖，大约40岁的中年男人。
秦跃向老板说明了来意，并表示很希望能够留下来工作。
正在收银的张老板抬眼将秦跃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的扫视了一遍以后，撇了撇头想：“这小伙子长得还蛮清秀的，放在店里，凭这长相，也能吸引到不少顾客。
而且他这么着急找工作，工资还能压低一点，又可以省下不少钱。
如果干得不好，再随时赶走。
真是一举多得撒！”
就在张老板心里腹诽的时候，秦跃闪着希望之光的眼睛看到老板久久没有回应，心便凉了半截，准备转身离开。
就在秦跃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张老板说话了：“每天工作时间从晚上10:00到早上8:00，工资2000，你干不干？”
秦跃心里盘算着“每天10个小时，工资才2000。”
张老板看秦跃没有反应便说：“干就留下，不干就赶紧出去！”
秦跃哪有不干的道理，他现在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没有钱，再这样下去连房租就要交不起了。
想到这些，秦跃迫不及待的说：“***！”
张老板满意的点点头说：“好，今天就可以开始工作，来，我先告诉你这些收银设备怎么使用。”
就这样，秦跃正式开始在便利店张老板的手底下打起了黑奴。
但是，在便利店打工的日子，秦跃依旧没能摆脱倒霉的命运。
一开始，一切都还算顺利。
这天，便利店的日光灯管在秦跃头顶嗡嗡作响，把夜班十小时的疲惫酿成粘稠的汗意。
他机械地扫码一盒过期三天的饭团——这是今晚第七个试图蒙混过关的顾客。
"先生，第二件半价要试试新品吗？
"他扯出职业微笑，指甲无意识抠着收银台边缘的裂痕。
穿貂绒大衣的A顾客眼神闪烁，手却诚实地摸向身后货架。
"不用了，赶时间。
"A顾客把两盒临期牛肉饭团藏在购物篮底层，内心OS在秦跃耳边炸响：临期品藏后面都不会，傻子才买正价货！
秦跃突然按住扫码枪："生产日期是上周西，比您和情人的关系还新鲜两天呢。
"话出口他自己都愣住，仿佛有谁在舌尖推了他一把。
A顾客的脸涨成猪肝色，貂绒领口都在颤抖："你、你胡说什么！
"购物篮哐当砸在收银台，说完气鼓鼓的跑出了门。
还有一次，一位顾客走进店里，拿起一瓶饮料，看了看价格，脸上露出了不满的神色。
内心说“这么贵，抢钱啊！”
秦跃看见顾客的脸色，也皱了皱眉。
顾客拿着饮料走到收银台对秦跃说：“你们这饮料怎么比别家贵这么多啊？”
秦跃耐心解释道：“我们店定的价格都是按照公司规定来的，可能和其他店里有些差异。”
顾客却不依不饶：“哼！
被找借口了，就是想多挣钱。”
内心OS看你一脸衰相，肯定是个倒霉蛋，说不定故意坑我！
秦跃似乎听见了顾客的这句内心吐槽。
心中的怒火“噌”的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请你不要随意揣测别人！”
秦跃忍不住的说道。
顾客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随机恼羞成怒：“你什么态度？
我要投诉你！”
说完，气冲冲的走出了便利店。
还有一天晚上，两个很漂亮女生走进便利店，挑了一些零食走到收银台。
在秦跃扫描物品的时候，收银台前面的两个女生看秦跃长得好看，用首首的眼神看着秦跃。
"哎呀小哥睫毛好长，接的吧？
"女生举着手机假装***，镜头却对准秦跃的侧脸，内心弹幕刷屏：这收银员长得帅啊！
啧啧啧，但是这个睫毛长得也太长了点吧？
肯定是种的眼尾睫！
这角度拍给闺蜜群鉴假...阿嚏！
秦跃不知为什么，猛地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这一下，货架上的蟹棒包装袋集体膨胀，在女生的尖叫声中，关东煮货架如同多米诺骨牌轰然倒塌。
墨鱼丸滚到了胡老板擦得锃亮的皮鞋前，爆开的芝士馅溅上他珍藏的乔丹复刻版球鞋。
胖老板听到动静，看见满地狼藉，顿时火冒三丈。
指着秦跃张口就说：“你这个衰货，三天两头的出问题。
天天被人投诉，今天更过分，连货架都打翻了。
这月工资扣三百！”
张老板肉疼地蹭着鞋面，内心OS比广播喇叭还响亮：长得人模狗样净惹事！
下周就招个麻子脸的...却没想到秦跃抢先一步，首接撕了工牌，大声说道："老子不干了！
"秦跃扯下围裙摔在咖喱汤池里，转身时撞得风铃叮当作响。
他没看见背后腾起的蒸汽在玻璃窗凝成闪电状纹路，更没注意街角银灰色宾利的车窗缓缓降下——冷筠的指尖在车载平板上划过他的社保缴纳记录，眼底映着便利店崩落的"24小时营业"灯牌。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便利店。
便利店不远处，一辆银灰色宾利后座，冷筠的指尖在檀木珠串上捻过第三圈。
车载监控屏泛着幽蓝的光，分割成十二个画面的便利店影像里，那个摔门而出的身影在路灯下拖出细长的影子。
"能量波动峰值87%，超过三级警戒线。
"机械女声从平板电脑里传出。
阿坤握着方向盘欲言又止，后视镜里映出他纠结的国字脸："少爷，按祖训该收容了......"冷筠的玉坠贴在监控屏上，古法炼制的墨玉突然沁出霜花。
玉坠是冷家传承百年的"镇魂鉴"，此刻正因秦跃周身缠绕的黑雾发出嗡鸣。
他摘下金丝眼镜擦拭，平板电脑上正显示着昨夜子时推演的星盘位置，紫微垣东南方的客星，正对应着屏幕上青年所在的经纬度。
"再等等。
"冷筠此刻的体温骤降到16℃，他左手贴上电脑屏幕，水雾瞬间凝结成冰晶地图。
电脑显示屏上那代表秦跃的红点正在移动，此刻沿途所有监控屏突然变成雪花屏——这种现象在他们冷家被称为"孽障遮目"，通常出现在大凶之物现世前。
阿坤给冷筠递上保温杯时打了个寒颤。
杯里是冷家老宅每日快递来的药汤，泛着朱砂与犀角粉的腥气。
冷筠饮药时瞥见后座储物格里的青铜罗盘，磁针正疯狂指向秦跃租住的旧公寓楼。
"通知气象局内线，未来72小时可能有异常雷暴。
"他忽然按下车窗，潮湿的夜风灌进来，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柏树清香。
这味道让他想起十二岁那年的祭坛，父亲用同样的香气掩盖血腥味时说过："冷家人要等的劫，从来躲不过。
"监控画面突然剧烈抖动。
秦跃踢飞易拉罐的瞬间，便利店玻璃上的雨渍诡异地汇成符咒形状。
冷筠的玉坠应声出现裂纹，这是自佩戴玉坠以来，第一次出现这种现象。
"明早我要这个人的全部资料。
"他关掉屏幕，苍白指节按上心口。
那里埋着冷家代代相传的镇魂钉，此刻正发出灼烧般的痛感。
手腕上的腕表式检测仪持续显示着生命体征数据。
阿坤沉默地调转车头，后视镜里，便利店破碎的霓虹灯牌在雨幕中明明灭灭，似乎将要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