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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撞得眼冒金星,青鸾那爪子揪着我的发髻往后扯,还喊着:“蜘蛛香囊要进殿啦!”

殿里的烛火突然爆出个灯花来。

我扶着柱子才站稳,就瞧见李怀安弯着腰把药盏往六皇子嘴边送呢。

甄无双护甲套上的红宝石晃得人眼晕乎乎的,她还说:“苏美人来得可真巧啊。”

我赶忙说:“给皇后娘娘请安。”可我膝盖还没着地呢,腰间的蜜饯核就滚出来两颗。

青鸾在我肩头一下子就炸毛了,像个蓝火球似的,骂我:“蠢货!”

李怀安手里的药匙“当啷”一声就掉进碗里了。

六皇子手腕那儿有道紫痕,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就跟蛛丝勒进肉里似的。

我指甲都掐进掌心了,心想着这不是毒,是傀儡蛊呢。

甄无双拿绢帕包起那毒核,说:“听说苏美人很会做蜜饯呢,太医令不妨验验这小零嘴。”

青鸾啄了下我的耳垂,悄悄说:“她袖口在抖呢。”我盯着李怀安那颤抖的蜘蛛香囊,突然就抢过药盏把药往自己嘴里灌。

满殿的人都惊呼起来,我掐着自己的喉咙就朝着刚进门的沈砚的玄色衣摆摔过去。

沈砚抱住我的时候,我就势把藏在舌头底下的药汁吐进他袖子里的暗袋里了。

青鸾趁着这个机会,把六皇子的皮肤给啄破了,露出锁骨那儿针尖大的一个红点。我扯着沈砚的衣服,装模作样地哭道:“哎呀,这药苦得要命……”趁着他低下头的时候,我压低声音,用气声悄悄说:“子时那个方向,有银针。”

沈砚呢,他用指尖在我后脖颈那儿写了个“蠢”字,然后一转身,冷冷地说:“拿个银盆来。”李怀安端着铜盆,那手啊,一直在抖。我就故意假装绊倒,把蜜饯核一股脑儿全砸进盆里了。

就在黑雾一下子冒起来的时候,青鸾叼着烛台就猛冲了下来。

那火焰一舔到铜盆,铜盆就发出那种嘶嘶的声音,紧接着,六皇子突然就像抽风了似的,还呕出了一团蛛丝。

甄无双呢,她那护甲套一下子就掐进我胳膊里了,还骂我:“妖女!”

我可不含糊,把她的手指掰开,指着自己手背上像蜘蛛网一样的毒痕说:“这是娘娘的蔻丹香。乌羽花的汁液啊,遇到火就会显形,娘娘您是不是也想试试啊?”

这时候,沈砚的玉牌突然就烫到我腰间的软肉了。

李怀安冷不丁地就扑倒在地,大喊:“陛下!苏美人私藏异兽!”青鸾正在房梁上蹲着啃蜜饯核呢,一听这话,直接就掉进我怀里,还装死。

我赶忙说:“这是从御膳房跑出来的乌鸡!”说着就把青鸾的尾羽往衣襟里一塞,“毛都烤焦了。”

沈砚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拎起青鸾的爪子晃了晃说:“这拿来炖汤,倒是能补身子。”

我赶紧把炸毛的青鸾抢回来,这一抢啊,就瞧见李怀安正往殿外偷偷溜呢。他官袍的下摆沾着蜜饯渣,那个蜘蛛香囊的须脚在夜色里还泛着磷光呢。青鸾在我手心啄出个“追”字呢,这时候沈砚却伸手按住我肩膀,说:“苏美人啊,留下来伺候汤药吧。”

甄无双那护甲套在药柜上划过,她就说:“本宫要亲自给陛下煎药。”她转身的时候啊,我就瞅见沈砚手指一弹,在她裙摆上粘了片青鸾的羽毛。

等到三更梆子敲响的时候,李怀安端着药渣进来回话了。

我正拿着银簪子挑六皇子指缝里的蛛丝呢,就听到他声音发颤地说:“禀陛下,苏美人喂的解毒丸……”

沈砚突然就咳嗽起来,我这手一抖,就把皇子的指尖给戳破了。

血珠子滚进药碗的那一瞬间,青鸾从我的袖子里一下子飞出去了,还叼走了李怀安腰间的香囊。

李怀安手里的药碗“哐当”一声就砸在地上了。

我眼睛盯着他袖口沾着的朱砂,心里想啊,这老狐狸前几天还夸我做的安神香好呢。

“胡闹!”甄无双那翡翠耳坠都扫到我鼻尖了,她说道:“解药得用七步蛇胆……”

沈砚的玉扳指突然就抵在我后腰上了。

我就势一把攥住他袖子里的暗袋,一摸,摸到个圆溜溜的解毒丸。

“娘娘您的蔻丹可是能解百毒的呢。”我把沾着蜜饯渣的手往她跟前伸过去,说:“要不您试试?”

青鸾突然扑棱着翅膀把烛台给撞翻了。

火光之中啊,六皇子手腕上的紫痕突然就扭成蜘蛛的形状了。李怀安“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大喊着:“陛下啊!那蛊毒它变异了呀!”

我瞅准这个空儿,一下子就把舌尖给咬破了。那血珠子滴到沈砚的手背上,慢慢凝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佘”字,这“佘”字啊,就是上次在冷宫抓到的那条毒蛇的名字呢。

我揪着沈砚的腰带晃悠着说:“陛下呀,臣妾得要三更露、五毒草呢,还得要御花园东南角的……”

甄无双那护甲套“咔”的一下就折断了半根,她赶忙说:“本宫亲自去给苏美人准备药。”

这时候青鸾突然来啄我的耳垂,我一偏头躲开了。正巧就瞧见沈砚用脚尖把一只指甲盖大的蜘蛛给碾碎了。他玄色的衣摆下面露出半截银链子,我仔细一瞧,嘿,这不是我上个月丢的羊脂玉药杵嘛,咋拴在这儿了呢。

在回宫的路上啊,我发现青鸾的尾羽烧焦了半截。我捏着它的爪子,倒出来三粒金瓜子,就问它:“你这是从哪儿顺来的呀?”

青鸾啄开我的妆奁,说道:“从姓沈的腰带上。那家伙可傻了,还在你枕头里塞了一包龙涎香呢。”

我把锦被掀开一看,好家伙,三只毒蝎正在抱着一块茯苓糕打滚呢。青鸾一下子就扑上去啄蝎子的尾针,边啄边说:“姓甄的把你的药柜给换了!”

突然,铜镜里映出了窗棂上的黑影。我顺手抓起胭脂盒就朝着房梁砸过去,喊道:“有劳李太医送药过来啦——”

就在这个时候,青鸾叼着一张纸条就冲进我怀里来了。沈砚写的字啊,还带着龙涎香的味儿呢,上头写着:“佘家药铺被封了,冷宫枯井。”

我把纸条的夹层给捻开,“哗啦”一下,一片带血的蛇鳞就掉出来了。

青鸾冷不丁地就炸毛了,大喊着:“那个姓沈的,在你窗栓那儿挂了一串银铃呢!”

我没好气地说:“这还用你说呀。”一边说着,我还从墙上抠下一块墙皮,塞到香囊里,“他之前还在我绣鞋的鞋底贴追踪符呢。”

三更的梆子刚响第二声,青鸾就把我藏在御膳房的药锄给叼回来了。

我伸手摸了摸袖子里硬邦邦的玄铁钥匙,这可是晌午的时候,我偷偷摸沈砚腰带顺来的呢,上面还带着他身上那股沉水香的味道。

我突然伸手掐住青鸾的脖子,骂道:“你这蠢鸟,你毛上沾的磷粉是从哪儿来的?”

青鸾扑腾着翅膀,吐出半片鱼鳞,说道:“从姓李的官靴底!他鞋跟里藏着……”

我一下子就把妆台给掀翻了。

月光洒进来,照见地上有一道蜿蜒的银粉,这银粉一直延伸到药柜的第三层暗格那儿。

本来呀,我的五毒草应该放在那儿的,可现在呢,却躺着一支镶着红宝石的护甲套。

青鸾突然就钻进我的衣领里。

我颈侧传来一阵刺痛,原来是它用尖喙在我锁骨那儿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蜘蛛图案。

我本来要摸向暗格的手一下子就停住了,为啥呢?因为沈砚给我的解毒丸正在我手心里发烫呢,这一烫啊,还烫出了一个和蜘蛛纹重合的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