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未婚夫爱上了勾栏做派的庶妹,他嘲讽我爱他入骨,却再也换不来他的真心。
他却不知庶妹暗中给我下了转情蛊,七日后,我对他的所有情意都将转移到身怀母蛊之人的身上。
他臭着脸来迎亲那日,本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我一番。
却见我披着鲜红嫁衣,扑进他弟弟怀里甜甜地唤夫君。
看着我那双对他无爱亦无恨的明媚杏眸,谢文泽彻底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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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梦涵,你好歹毒,竟勾结府医编造以骨肉至亲心头血为引的邪方。”
谢文泽挥袖震碎案上茶盏,白玉瓷片映出他眼底的寒霜。
“你分明脉象平和康健无虞,这般阴损伎俩简直荒唐透顶。”
“你欺负梦柔是庶女,就生生取了她七日的血。我现在命令你,赶紧下跪给她道歉。”
剧痛如利刃剜入骨髓,我锦被下的指节早已攥的青白。
明明一个月前,这个男人还宠我入骨,如今却恨不得我立马去死。
他曾当众斥责庶妹穿着暴露是勾栏做派,如今却被她迷的移不开眼。
我强压下心里的痛和委屈,开口的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
“阿泽,我没有。我半月前感染风寒一直未好,府医便开了一个偏方,我并不知这药里竟用了妹妹的心头血。”
“呜呜呜,文泽哥哥,我只是一个低贱的庶女。只要姐姐好好的,就是要了我这条命,我也是愿意的。”
庶妹柔软的身子贴着谢文泽蹭啊蹭,宛若一只撒娇的猫儿。
谢文泽强压下一亲芳泽的冲动,大手爱怜地抚过她的面颊。
“梦柔,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吴梦涵欺辱。道歉实在太便宜她了,血债必须血来偿。”
“吴梦涵,你用了梦柔那么多血,现在到你偿还的时候了。”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谢文泽,他明明知道我有凝血障碍。爱到浓时,他曾向我讨要亲手绣的荷包。
我熬了几个大夜才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