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行了,我去熬药,你先休息吧。”
明溪去到厨房,给他熬药,目光触及到一边的黄连,看看自己现在还有红痕的手腕,又拿了两把进去,一起熬。
把药熬着,她就到一边去做饭了,今天她心情好,特意做了红烧肉吃。
做完饭,药还需要熬一会儿,就先把粥盛了出来,一起端了进去。
把粥给了汪寻,自己则是在一边的桌子上吃起自己的饭来。
汪寻在里面躺了很久,早就闻到了红烧肉的香味,现在却只能看着明溪把肉端到了桌子上,脸色有些奇怪。
汪寻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粥,又看了看明溪,眼神很明显了。
明溪也看到了,笑着开口::“喝吧,粥,伤者标配,你现在不能吃太油腻的。”
汪寻知道她说得有道理,但是也没必要非要在他面前吃得这么香吧,她就是故意的。
但再怎么不满也没有办法,毕竟现在的他还是寄人篱下呢,只能闻着红烧肉的味道,喝着自己嘴里没滋没味的粥。
明溪首接给他端了一锅来,同时还给他抱了一个火炉,连柴都给他准备好了。
明溪:“要吃多少自己吃,凉了自己热。”
汪寻有些无语地看着她的动作:“你,不至于吧。”
明溪:“不好意思,我不喜欢照顾人。”
汪寻:“不是,你能给我两件衣服吗?”
看着明溪这旁若无人的姿态,他觉得自己就穿着一条裤子的样子,有些吃亏啊。
明溪瞥了他一眼:“虽然你身材是不错,但我也不至于这么饥渴。”
汪寻咽了咽口水:“我只是觉得这样有点不太好。”
明溪:“啧,真麻烦。”
随后转身上了楼,汪寻能很明显地感受到他的不耐烦,现在他有点觉得这人应该不是对她有什么企图的,实在是她有点太嚣张了。
明溪从自己的空间里拿了两件衣服,还是她之前收着以防万一的,下楼后,首接丢给了汪寻,转身离开了房间。
到了厨房,明溪把药盛了出来,那扑面而来的苦涩味道,让她皱了皱眉,有点难闻啊,她是不是放多了?
明溪疑惑了一瞬间,又立马收回想法,把药带出去了。
明溪进来的时候,汪寻己经穿好了衣服,看着她手里端着的药,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明溪把药递给他:“喝了。”
汪寻有些迟疑地接了过来,喝了一口,差点就吐了出来,这么苦!!
明溪:“不许吐,全部喝完。”
汪寻侧头看向她,板着脸像是一位严谨的医者,但是眼底明显的恶趣味就像是是在表明,我就是在捉弄你,你有意见?
汪寻虽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她了,但还是乖乖喝了下去,他总觉得自己要是不喝的话,对方会给自己灌下去。
明溪见他喝了,心情终于好了,呼出一口气,带着碗走了。
明溪走了之后,汪寻干呕了几下,那种感觉他真是不想再体验一遍了。
后面的几天,他喝的药时而正常,时而乱七八糟的,都是随着明溪的心情变化的,根据他喝的药就能确定明溪心情好不好了。
终于好的差不多了,汪寻有些着急地告别了。
第一是担心家族的问题,他己经很久不曾收到消息了,就算被人算计了一场,但是也应该有人来找他,这么久没来,应该就是出事了。
第二,是他确实有些顶不住了,明溪这性子,完全就没把他当人,他还想多活两天呢。
明溪送他走的时候,特意提醒了他一句:“不要忘记你都承诺哦。”
汪寻:“不会的。”
回去就找人把这毁了。
明溪笑着开口:“你应该不想知道得罪一个医者的后果吧。”
汪寻看着她笑嘻嘻的模样,莫名有些心慌,总感觉她就是在等着自己反悔。
汪寻:“放心,我一定不会反悔的。”
明溪:“好。”
汪寻莫名地听出了一股失望的意思,感觉转身走了,还是算了,做事就做事吧,活下去更重要。
明溪又怎么感受不到这人身上的恶意呢,只是她 不在意罢了,对方确实很聪明,知道在她手里扮演老实的样子,但是那藏都藏不住的算计,一看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恰好,明溪最不怕这样的人了,算计人那也是要有筹码的,但是她没有在意的东西,包括自己的命。
明溪:“他演的挺好的,是吧,小白?”
若是汪寻在这,就会发现那个他以为是手镯的银环在动,明明是一条小蛇,和明溪的手指玩得可开心了。
明溪转头看了看小院,也打算离开了,五年了,她也该出去看看世界了呢!不过她打算先去一趟云南,那个她魂牵梦绕的地方,不只是为了那里有她想要的研究的药材,更多的是因为,那是她曾经的家乡。
明溪收拾了一些东西,将一些药丸,银针还有常用的东西放到竹箱里,这是她自己编的,用来掩人耳目的,不大,刚好够装一些东西。
第二天,明溪就下了山,到了集市,找了车去了城里,打算去坐飞机,还是那个方便一些。
黑眼镜本来是拉着解雨臣出来玩的,好不容易解决了汪家,他们终于可以放松一点了。
不过在黑眼镜和明溪擦身而过的瞬间,他感受到了自己身上怨灵瑟缩了一下。
黑眼镜突然停下脚步,解雨臣有些不解:“怎么了?”
黑眼镜转身看着明溪的背影:“那个人?”
解雨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她怎么了?”
黑眼镜:“她身上应该有可以压制我背后这家伙的东西。”
解雨臣目光一紧:“那还等什么,去确认一下。”
两人急忙朝着明溪的方向追去,叫住了她。
解雨臣:“姑娘等一下。”
明溪有些疑惑,转身看向两人,第一眼就看到了他们身上的气运,看来不是一般人啊。
明溪有些疑惑地看向他们:“你们,是在叫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