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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书房内。

阳光透过洁白的窗纸,铺洒在装满经史子集的檀木书架上,泛黄的书籍在太阳的烘烤下散发出淡淡墨香。

“会研磨吗?”专注于作画的谢临,忽而抬头看向阿轻,出声询问。

“公子,奴婢会的。”说完,阿轻迈步到书桌前,将清水倒进砚台里,拿起墨条轻轻研磨。

研好墨之后,谢临拿起毛笔轻点墨水,在宣纸上试了试,墨色浅淡程度刚刚好。

阿轻眼瞅着谢临因她研的墨程度刚刚好,倒是心情有所放松,便寻好时机轻声问道,“公子,奴婢每个月也能跟其他人一样有月俸吗?”

自从爹爹无辜获罪以来,族中恨不得与他们家划清界限,哪会出资疏通帮衬他们。

她想寄银两给爹爹,虽然数目很少,但终究也是自己的一份心意。

“嗯?想要将银两寄到幽州?”谢临听她提起,才想起她还有家人流放在幽州。

他神情冷淡,“你如今是房里的丫鬟,便按三等丫鬟的酬劳,每月底去账房支取银子吧,只是勿要干些蠢事,牵扯到将军府,那时候可别怪我无情了。”

“奴婢知晓了,奴婢会谨言慎行的!多谢公子!”阿轻松了一口气,虽说是三等丫鬟,但是将军府的月钱相比其他府邸的,还是很丰厚的。

“继续伺候我作画吧。”谢临拿起画笔,在纸上细细勾勒,动作娴熟,看着倒是个行家里手。

转眼间,宣纸上涌现出一只身形奇奇怪怪的鹦鹉,又或者是鸳鸯?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只是看着有点像刚刚书房里遇到的名为“小红”折衷鹦鹉,阿轻想到它那蠢坏蠢坏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不禁嘴角微翘。

阿轻背光站着,微风吹拂她额角的碎发,金色的阳光透过她的白色纱衣,勾勒出诱人的身形。

但谢临抬头间,不经意看见阿轻俏皮的微笑,让她本就冷艳的相貌上增添了许多光彩。

谢临看得心头微动,本想着让她到屋后的温泉处伺候,但想着上次可能因在水中作乐,导致她得了风寒,也让刚开荤的自己硬生生素了好几天,着实有些不爽。

便转身吩咐道,“这几日身子都好些了吧?今夜用完晚膳,你便来屋里伺候吧。”他忽而想到什么,便补充了一句,“等下便去寻李嬷嬷置办些青色的衣裙,以后莫要穿白衣了。”

“是。”阿轻应声离去,暗道:莫名其妙要换青衣,怕是又依着周卿儿来打扮她了,看着当真是用情至深。

可若是用情至深,哪能收用其他女人,甚至让其他的女人当替身伺候自己?

戌时,瑞雪院正房。

谢临抬眸,便看见阿轻那潋滟娇俏的朱唇,青丝披于圆润的香肩,盈盈可握的酥腰,他的***骤然被点燃。

阿轻察觉到谢临如狼似虎的眼神,即刻转身背向他,略带窘迫地褪下衣裳。谢临下腹一紧,直接将阿轻推到床上。

阿轻吓得眼睛一闭,双手使劲地捏着身侧的锦被,在无声地抗拒着。

谢临看着压在身下的人,轻吻她的颈肩,略有薄茧的手还不忘细细磋磨,他寻思着火候差不多了,便往上动作。

“唔啊···”阿轻虽承欢过几次,但是到底非久经人事之人.

谢临因阿轻的动作吓得差点结束了,气道:“放肆,教坊司怎么教你规矩的?你在床上就这样服侍主子的吗?”

阿轻一听他又提起教坊司,刚才疼得发懵的脑袋又清明了些。是啊,她在将军府扮演的只是床上玩意儿。

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好,只怕惹怒了这浑头,日后可就不好过了,细想之后便尽量放松身体。

谢临感到轻松了些,低头看着她眉头紧锁,紧咬唇瓣,嗤笑一声,倒也不甚在意,便继续开始了。

········

云雨渐消,谢临赝足极了,可她刚刚却昏了好几次,就算是不昏着,也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偶,只懂得让人摆弄,死气沉沉,这着实令人恼火,如今她又昏睡过去了。

谢临轻轻拍了她的脸颊,喊道:“醒醒,醒醒,在这睡什么呢。”

阿轻被叫醒了,睁开迷离的双眸,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似的,谢临眉头一皱,“还在睡什么,难不成想一直待在我的床上?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这是你能待的地方吗?还不去叫水进来?明早记得陪我出去一趟!”

阿轻猛地清醒过来,穿戴好衣裳,收拾妥当之后便吩咐墨儿送水进来。虽然看着阿轻走路挺稳当的,实则双腿在不断发颤。

她努力挺直身体,走稳每一步,难免有些世家女子的自尊心,若因房事这种私密的事情被围观议论,到底是难以释怀。

翌日清晨。

阿轻拖着酸软的身躯,早早起来,前往主房伺候主子。

她一进门就听见,“公子,前阵子锦秀楼的店主刚送来的这件白披风,做工精细。倒是和您这身圆领绸袍、灰色长衣十分相衬,公子可否试试?”说话的原来是谢临的贴身大丫鬟采薇。

她前阵子收到姨母李嬷嬷来的信,说是公子接了位姑娘进府,怕是个有大造化的人,让她回府后不要刁难她。

自从她收到来信之后,又气又急,既气这狐媚子把公子的魂给勾走了,又怕公子真把这狐媚子抬成姨娘,压她一头。

处理完家里的事之后,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今早儿才到府。

“就这件吧。”谢临说完之后,便由着她服侍穿衣了。他穿戴妥当后,刚出门看到站在门外静候一侧的阿轻,倒也没开口说些什么,径直向府外走去。

阿轻在打量着采薇,此人面容清秀,算是中上之姿。虽说她是家生子,但佩戴的首饰和衣着,全然不像个奴婢,反而像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可见个性是有些张扬的。

与此同时,采薇细细打量阿轻,发现她的的样貌身姿果真是十分出色,可心里更不屑了,也就一充当替身的官奴而已,身份还比不上她们这种将军府的家生子呢。

只是这次公子与宋岩他们吃酒,居然只让阿轻陪侍左右。采薇心里是十分不服气的,毕竟以往都是她跟随公子前去应酬的。

那下次是不是又要将她挤出瑞雪院了?倒是得好好想想办法。此时的采薇已经因妒忌心昏了头了,将她姨母李嬷嬷的忠言全抛脑后了。

阿轻自然感觉到采薇的敌意,倒也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