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少的白月光回国,
最高兴的反倒是我这只病歪歪的金丝雀。
本以为可以顺理成章的和秋刀鱼结束契约拿钱去做手术,
但谁知“地上霜”培训班的负责人告诉我,
白月光要返聘我对她进行一对一教学。
难不成我真的要把命搭在秋刀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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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辞诀俯在我的耳边说⌈最后一次,时间可能会长一点。⌋
我点了点头,然后用发带蒙上了他的眼睛。
5、4、3、2、1
我的心随着秋辞诀的呼喊而抽紧,一字一顿间渐进真空状态。
每次他寻找我时,声音都会由最开始的温柔缠绵变成不耐烦和狠厉,
这也就代表着,被他找到之后我要承受的羞耻与磨难。
我用手摩梭着肩上的齿痕,这一处是昨天晚上他...
他的手突然探了进来,却没有把我从木箱里拎出来的意思,
反倒是用手在我的发丝间游走窥知我的恐惧,
就在我猝不及防的时候,他的手突然落在了我的脖颈,
秋辞诀的手指修长,一只手足够扣住我的脖子,
我的呼吸变得紧迫,随时都有被捻断的危险。
秋辞诀不顾我的求饶,反倒是带着一点隐忍又无奈的口吻宽慰我。
⌈轻麦,原谅我如此用力抓住你,我不能失去你片刻。⌋
秋辞诀的声音像是一个鬼魂,他的话不是说给我,可是所有的力都在我的身体上作用盘剥。
他筋疲力尽之后靠在我的肩头睡了过去,而我的身体因为疼痛反倒是半点睡意都没有。
听着秋辞诀睡梦中呢喃着沈轻麦的名字,我心中竟然对他的白月光生发出感激。
因为我长得太像秋少的青梅沈轻麦,所以“地上霜培训班”的梁总愿意出钱,让我住进私人医院治病。
但合同上写着,秋辞诀给我的钱,我只能拿三成,其余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