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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为京中百姓做点什么。
5
秋末冬初之时,京中忽然起了时疫。
我点了一盏烛火,夜以继日地研究药方。
不眠不休地折腾了好几天,终于熬不住睡了下去。
恍惚间,好像有什么人伫立在身侧。
交耳言谈隐隐可闻。
她一向睡得这样不安稳吗?
回陛下,主子日夜为京中时疫劳心费神,几乎没怎么合眼,这才刚刚歇下。
饭菜都凉透了,茶水也粗糙,那群狗奴才是怎么伺候的?
陛下,是主子遣散大家的。她说……自己冒犯天颜,不愿迁怒旁人。
……
少顷,我感觉到了一滴泪落在我颈间。
嗅到了那熟悉的雪松寒香,我才意识到,来的人是谢端。
他,哭了?
谢端微微倾身,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抚过我脖颈上的伤口,似乎还带了些许颤栗。
我睁开眼。
陛下国事繁忙,原不该来的。
男人声音里带着些惊喜: 你醒了?
善善立刻退了下去,掩上房门。
谢端也不顾礼数,半跪在我面前,不由分说地撩起我的衣袍下摆,从袖中拿出一瓶药膏。
在掌心晕开,然后小心翼翼地涂在我膝盖的伤处。
吟霜,那日的事是朕做错了,朕跟你道歉。
阮家乃是忠烈之后,朕刚刚继位,一举一动都被满朝文武盯着,不得不事从权宜。
他实在生了一张上天怜悯的好皮囊。
你会谅解朕的,对吗?
我垂下眼帘,半晌才道:
陛下不觉得行刺的人蹊跷吗?
6
他不是西洲人。
双刀的确是西洲沙匪惯用的武器,可是此人招式明显师承中原,善防守而非突袭。
我随陛下征战多年,那贼人认得我倒不奇怪。
可是阮姑娘并未随父兄一同剿匪,自入京之后更是被禁卫军保护得森严,刺客如何一眼便知是她?
谢端打断了我的话。
阿霜,他只是个亡命之徒,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朕已经命三法司严刑拷问了,务必将贼人千刀万剐,枭首示众。
这样你还不够解气吗?
我看着他,谢端明明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他也看向我,眼神一点点寒了下去。
所以,你还在记仇当日朕选了阮长宁,没选你?
说完,他嘴角噙着冷笑,点了点头,好,好。
那柄曾经伴随我们出生入死的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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