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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网红女友安然疑似出轨了。在保姆儿子的怂恿下,我策划了一场“假富豪测试”。

让保姆儿子假扮神秘富二代,故意接近安然。事情却在游艇派对上彻底失控了。

针孔摄像机录下的不仅是女友的背叛,更揭开了二十年前的家族血债。01我盯着手机屏幕,

手指都快把钢化膜抠裂了。照片里安然仰着脖子喝水,锁骨上沾着亮晶晶的汗珠。

健身教练的胳膊从她背后绕过来,手腕上的蛇形纹身刺得我眼睛疼。“陆总,咖啡凉了。

”陈默的声音把我吓一跳。这小子走路跟猫似的,总爱穿那双磨破边的帆布鞋。

他弯腰放咖啡杯的时候,领口露出洗的有些变形的优衣库T恤,

袖口还沾着一块黑乎乎的油渍。“放那吧。”我用下巴指了指茶几,

手机啪地扣在真皮沙发上。意大利进口的头层牛皮硌得我手心发烫,

上周安然还在这儿跟我撒娇。说是要买爱马仕新出的鳄鱼皮包。陈默没走。

他攥着擦桌布在茶几上画圈,劣质洗洁精的柠檬味直往我鼻子里钻。我抬头瞪他,

正撞见他偷瞄我手机的黑屏。“有屁快放,没屁就滚。”他脖子一缩,喉结上下滚了滚。

“安小姐她……她昨晚直播到三点。”我抓起咖啡杯猛灌了一口,苦得舌根发麻。

杯底还剩半口渣子,陈默他妈泡咖啡总舍不得换新豆子。“你偷看我女朋友直播?

”我把杯子往玻璃茶几上重重一磕。陈默膝盖磕在地毯上的声音比杯子还响。

他弯腰去捡溅出来的咖啡渍,后脑勺翘起两根白头发。“不是……我是说,

她直播间有一个叫‘铁牛’的榜一大哥,

上周刚冲了二十万……”我抬脚把他手里的抹布踢飞了。米色地毯晕开一团污渍,

像一条咧着嘴的癞皮狗。“***到底想说啥?”陈默跪坐在地上,手指头绞着围裙带子。

“那个铁牛……他右手腕有一块蛇纹身。”我脑子嗡的一声。回想起来,

健身教练扶安然腰的那只手,黑色蛇头正吐着信子。手机突然在沙发上震动,

安然发来的语音消息外放出来。“老公~人家在健身房呢,

教练说这个动作能丰胸哦~”陈默的耳朵尖唰地一下红了。我抓起手机冲进书房,

把门摔得整层楼都在晃。视频电话秒接。安然的脸占满整个屏幕,汗湿的刘海粘在额头上。

健身房的更衣室灯管在她身后滋滋响。“老公,怎么突然打电话呀?

”她撅着嘴拿毛巾擦脖子,运动内衣的肩带滑到了胳膊肘。我眼睛死死盯着她的锁骨。

“刚才和谁练的?”“就王教练呀,你不是说他教得好嘛。”说话间,她把手机往下移了移,

饱满的胸脯在镜头里晃,“你看这线条……啊!”镜头突然天旋地转,

我听见重物倒地的声音。等画面再稳定时,王教练的蛇纹身正卡在屏幕右上角。

他古铜色的手臂横在安然腰上。“没事吧安小姐?”王教练的声音像含着一口痰。

“我都说了别穿新鞋做深蹲……”安然咯咯地浪笑着,轻轻拍开他的手。“讨厌,

我男朋友看着呢。”我后槽牙咬得生疼:“让他滚。”屏幕黑掉前,

我瞥见王教练冲着镜头竖起了一个中指。02我回客厅时,陈默还在擦地毯。

他膝盖跪得发白,围裙口袋露出半截手机,钢化膜裂得像蜘蛛网。“你过来。

”我甩给他一张支票。“老板,你这……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哼!我怀疑安然出轨了。

”陈默假装吃惊,“啊?”我瞪他一眼,“你啊个屁!你小子现在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心里肯定在笑话我。”陈默缩了缩脖子,“我……我不敢。”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行了,

我现在不想听你多说废话。我现在让你扮作神秘富二代接近安然。演的好了,重重有赏,

要是演砸了,你和你妈全部滚蛋!”陈默的手指在50万金额上哆嗦。“陆总你放心,

我一定能演好。我在剧组当过群演,上回还演过被车撞死的乞丐……”“闭嘴。

”我把绿水鬼手表撸下来扔给他,“明天下午两点国金中心,Dior门店。

”他戴表的手兴奋地直抖,表链卡在凸起的腕骨上。我突然想起来上个月查监控,

看见他半夜蹲在车库摸我的迈巴赫,脸贴在车窗上像一条流浪狗。

03第二天我在监控室里啃三明治的时候,陈默正对着Dior的玻璃墙捋头发。

我借他的杰尼亚西装大了两号,后摆皱得像咸菜干。店员的白眼都快翻到天花板上了,

他还在那扯领带疙瘩。安然进店时香风扑得镜头都晃。她今天涂了玻璃唇釉,

水红色从监控里看像刚喝完血。“这款珍珠项链是新到的***款哦。

”柜姐的声音从隐形耳机传来。安然纤细的脖颈在射灯下白得反光。

上周我啃出的吻痕已经淡得看不见了。陈默扭扭捏捏凑到安然身边。

他身上的汗味儿好像能顺着电波传过来。他结结巴巴地说:“小、小姐皮肤真白。

”安然转身时耳环差点甩到他脸上。我气的差点把监控屏幕捏碎,

这傻子一紧张连台词都说错了!“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安然眉毛挑得老高,

手指头绕着项链不撒手。陈默突然挺直腰板,黑卡甩在玻璃柜台上“当啷”一声响。

“上周酒会,你穿的红裙子更好看。如果你要是忘了,我可以再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陈,

单名一个默字。”我在监控前愣住了。这小子现在活像换了一个人,

下巴扬得比柜台的镀金包边还亮。

安然指尖碰了碰他袖扣——那是我昨晚现拆下来的蓝宝石袖扣。“陈……陈先生?

”安然突然笑出酒窝,“不好意思,您换发型我都没认出来了。”陈默伸手去摸项链扣,

手指头擦过她后颈。“配这条星空裙更合适。”他扭头对柜姐抬抬下巴,

“把你们的镇店之宝拿出来。”我牙齿咬到三明治里的生菜梗。

这孙子昨晚背台词到凌晨两点,现在倒是人模狗样的。安然进试衣间时,

陈默突然捂住领口小声说:“陆总,她后腰上有玫瑰纹身。”我手里的可乐罐捏爆了。

他妈的,在一起两年,老子我都没见过她后腰!更衣室帘子突然抖了抖,

安然娇滴滴的声音飘出来。“陈先生,能帮我拉下拉链吗?”陈默的喉结在监控里滚了滚。

我抓起对讲机吼:“混账东西,敢进去就打断你的狗腿!”他站在原地没动,

后脖颈汗湿了一片。安然掀帘子出来时,深V领的裙腰开叉到肚脐,

玫瑰花瓣在蕾丝底下若隐若现。“好看吗?”她转了一个圈,裙摆扫过陈默的裤腿。

陈默的喉结又动了:“像给我一个人看的星空。”我摔了耳机冲出门。

迈巴赫撞飞三个垃圾桶才刹住车,后视镜里陈默正扶着安然坐进我常租的劳斯莱斯。

那孙子弯腰时露出的黑袜子,还是我从日本带回来的***款。手机在兜里震,

安然发来语音:“老公,晚上要和姐妹蹦迪,不用等我吃饭啦~”我猛踩油门闯了一个红灯。

后座上周她落下的香水味突然呛得我想吐,敞篷灌进来的风把眼睛吹得生疼。

04到家时陈默他妈正在擦楼梯扶手。她驼着背往我这边蹭:“陆先生,小默他……”“滚。

”我甩上门还能听见她在外面抽鼻子。凌晨两点,陈默的脚步声轻得像贼。

我在吧台灌第五杯威士忌时,他西装皱得跟腌菜似的蹭进来。

“她收了下周六游艇派对的邀请函。”他递过来一张香槟色卡片,边角沾着口红印。

我抡起酒瓶砸在他脚边:“碰她哪了?”玻璃碴子溅到他裤腿上,他抖得像筛糠。

“手……就牵手……别的什么都没干,你要不信,我可以发誓。”我揪着他领子按在墙上,

蓝宝石袖扣硌得我掌心疼。“左手还是右手?”陈默眼底突然闪过一道精光,

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他咧开嘴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您猜?”“我猜你妈!

”我一拳揍在他肚子上。他蜷成虾米干呕的时候,我摸到他裤兜里鼓囊囊的东西。

是安然今天戴的珍珠项链,断口处还勾着一根栗色长发。这只骚狐狸,

竟然连这个都送给他了?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跳到03:33,安然的朋友圈更新了。

照片里她对着游艇***,文案写着“新的开始”,定位在黄浦江码头。

我把项链缠在台灯上拧亮,珍珠在黑暗里泛着死鱼眼似的光。

陈默在楼下客房的咳嗽声断断续续传上来,

混着微信提示音——是安然在直播间谢榜一大哥送的火箭,笑出一串银铃似的声响。

05周六,游艇派对。我攥着望远镜的手指头都快抽筋了。黄浦江的晚风吹得我后脑勺发凉,

三百米外那艘白色游艇亮得跟棺材似的。安然鬓边的钻石发卡晃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所有摄像头都开着了吗?”我把望远镜砸在保镖胸口。“开着了,老板。

”平板上十六个监控画面同时闪烁,陈默这孙子正在吧台倒香槟。

他把我借他的蓝宝石袖扣擦得锃亮,抬手时露出半截烟疤——上周我按灭在他胳膊上的。

安然的笑声突然从耳机里炸开。“陈先生真是好酒量~”我赶紧调大音量。

画面里她整个人都快贴到陈默身上,深V领口的事业线在监控里白得刺眼。

这他妈是我上个月从米兰给她买的真丝礼服!“叫我Alex。

”陈默的呼吸声重得像拉风箱,手指头绕着安然裙子的吊带打转。

“游艇下层有瓶82年的拉菲……”我对着对讲机吼:“***按剧本走!别碰她!

”陈默的手哆嗦着缩回来,红酒泼在安然裙摆上。她哎呀一声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