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烦死了,本宫死不是你们所有人最想看到的吗“啊哈哈,你瞧瞧这一个二个虚伪的样子,像这把火是我放的一样”虞月站在火海里,就像身处险境的人不是她一样风轻云淡。
“烧吧,烧吧,把肮脏的心灵的身躯都烧干净”虞月满脸疯狂,似是得了失心疯。
这一路怎么就这么累呢,从少时相遇,满心欢喜,自以为是的想时间久了便能真心换真心,可惜啊,自己爱上的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心。
不,不是没有心,而是人家的心早就给了爱的人。
虞家没了,都是自己一意孤行,虞家上下一百多号人都为虞月一个人的愚蠢买了单。
被灌以通敌叛国之罪,满门忠烈在一夜之间血流成河,连在襁褓之中的孩子都不能幸免。
“王妃呢,王妃在里面?
你们怎么看的人,快救人啊”魏沧故作着急,却示意下人停止救火。
想来在君身侧十年,终是错付了“魏沧,为何人人都有两只眼睛,却只能往一处看,若是能重来,我定不会再沾惹你。”
流尽最后一滴泪,虞月死了。
“热,热,好热”一道沙哑的声音传出来。
虞月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躺在年少时的闺房中。
自己不是死了吗,摸了摸身上,火海灼烧的疼痛以及魏沧鄙夷厌恶的眼神。
身旁的侍女见她醒来,赶忙端来茶水,“郡主您终于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虞月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心中诧异,这是......做梦了?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感真实,掐了自己一把,不像是在做梦。
难道上天听到了她的祷告,真的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
还是自己只是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死了,也害死了所有人?
“茯苓,你过来,现在是何年”虞月招招手。
“回郡主,现在是嘉佑十五年。”
茯苓恭敬地回答道。
虞月心中一惊,竟然真的回到了过去!
她暗暗下定决心,这一世一定要避免重蹈覆辙,保护好虞家。
她也决定放下对魏沧的感情,不再执着于得不到的爱情。
“父亲呢,我要去找父亲,快给我更衣梳洗”嫁与靖安侯后,自己也是在侯府如履薄冰,回娘家更是奢望,上次一别己是十年。
虞月匆匆来到前厅,看到父亲正在与江小娘交谈。
她不禁热泪盈眶,飞奔过去抱住父亲。
虞将军吓了一跳,连忙询问女儿发生了何事。
“爹,女儿没事,就是太想您了。”
虞月伏在父亲肩头,轻轻抽泣。
虞将军拍了拍女儿的后背,安慰道:“月儿莫哭,可是在春日宴受了委屈?
告诉爹爹,爹爹替你出气。”
“爹,女儿与魏沧的婚约退了吧,女儿想清楚了”前世不知你心有所属,是我不知深浅,今世我定离你远远的,不会再成为妨碍你们的人,今世你们就锁死吧不要再出来祸害人。
虞将军闻言,眉头微皱,“月儿,这是为何?
你与魏沧的婚事乃是陛下所赐,岂能轻易更改。
而且你之前不是欢天喜地就盼着嫁给侯爷吗,你这丫头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虞月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爹,女儿不想再嫁给魏沧了。
他心中只有权力和地位,根本不在乎女儿,而且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虞将军看着女儿,心中一阵心疼,“既然如此,爹便依你所言。
只是,这婚约之事还需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