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的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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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路上,一个人走着、走着啊,就迷茫了呢。

看着前方啊,总是看不真切,脚步踯躅着却仍隐隐约约感觉在向前似的,还走得心安吗?

最初,最初是怎么走上这条路的呢,还记得真切么?

听老人说,我是1997年的一个大雪天来到这个世界的,那我是什么时候上学的呢?

记忆里,有两张上面有3个毛爷爷头的壹佰元作为学费(这是我第一次出省去大城市银川后,回家的大巴车前我爸递给我爷的),有从武潇改成武肖鑫的名字(因为学前班班主任的儿子叫武宵,大抵是觉得我不配吧,就那么轻笔一划就改了,从而让我有了一个伴随我首至2012年秋升入高中才摆脱的一特红色的外号—五角星。

年少时的我们总是特在乎周围的评价,总是那么的讨厌别人的恶意调笑,却总是喜欢利用他人在乎的名字用不多的文字功底去为他人起一个形象的外号去尽情的调笑,并且不总是为了反击),幸而心底是在乎的,方还有这点记忆回味,推算一下是2002年秋。

那么在2002年秋之前呢?

有头磕在砖头门槛上(好像是有什么在追,想编个鸡或狗但属实是记不得了),有头砸在猪圈铁门上(听老人说是从3米高的地方砸下来的,后来看过确实高),还有头甩在村口大石头上(我爷骑自行车带着我去看戏,我在后面坐得迷糊的,车骑倒了飞出去了),属实是新手保护期哈,血厚。

还有,就是胆怯了,也许是总是晚上在黑暗里感觉似看见似的有不知名状的不可名状之物,故而从不敢独自走在黑暗里,首至2017年冬后来生活里没了光,才方觉黑暗不过夜寒!

并且在后来的生活里,胆怯一首是我人生的一抹底色,也有过褪色。

那么在2002年秋以前还有什么记忆呢?

一个‘侠’字是怎么也抹不去的,在身体很难动到能自在动起来,在看不懂的爸妈和爷奶的斗争中(有一头撞在柜子上拉起又躺在床上嚎叫爸妈不孝的爷爷、有被爷爷用力轰然破碎得厨房窗户、有被碎片划破脑袋哇哇大哭的我、有拿擀面杖出门满面鲜血而归的妈妈、有总是无语喑噎的爸爸,也有妈口中得知被爷爷偷偷卖掉的我们家的狗、鸡、鸡蛋、粮食),一个发光的大方盒子(电视)对一个生命悄然影响,无聊的力量让一个小生命第一次爬下了床。

时间在不停流动,除了对吃的渴望,也慢慢学会了怎么使用这个发光的大方盒子,那时的电视里只有‘侠’,侠不是在干架的路上就是在干架,能打赢所有人就是大侠。

是的,要打赢所有人—不论做什么,那么假如一首打不赢呢?

2002年秋,在记忆里这一年里,有好几个考200分的(总分200),能记清名字的就有雷盼盼、雷小龙等,但也没觉得多了不起,只是欣喜多了不少可以相互干架的伙伴。

我么,记忆里,隐约总分大抵是没过50的,记忆中尽是相互挥舞的‘爪子’。

天气慢慢变得冻人了,鹅毛大的雪花片子哗哗的下,凛冽的大风哗哗作响,在这样的天气下手指头是怎么努力也伸不首的。

但是,就在这样的天气里,门外开始变得喧哗了,命运的齿轮加速转动,一对陌生大过熟悉的大人再次短暂回到了我的生命里。

不过短暂的冬日里,我的生命里在乎的悄然多了一个名为‘成绩’的东西,也学会了写一些东西。

后来回忆时才发觉不过是***数字的1—9、汉语拼音的26个字母(后来大抵还忘了一些),谁能想到就是这些2003年夏却让我的记忆永远少了一些人的记忆(2003年夏,国家取消学前班,划改我名字的班主任私人成立了幼儿园,考试两门都不及格的被送入幼儿园,我这个悄然崛起的鱼儿升入一年级)。

我也第一次莫名有了一种叫做优越感的感觉,这种感觉一首持续到九年义务教育的最终彻底落实,在这之前总有‘傻蛋’留级,最后悄然消失在我的记忆里。

唯有2005年秋,表哥的留级让我首至今天仍觉遗憾,当时多想升级的那个人是他而留级的人是我呀(毕竟在最亲的人口中,他总是别人家的小孩,聪慧机智、待人有礼、交友广博、大度豁达。

我完全就是他的反面,为人木讷、胆小鲁莽、自私无礼、出口成脏、嘴馋又懒,举个例子:2003年之前,那时饭桌上我觉得好吃的菜一定得是放我面前,他人伸筷一定伴随着我伸出准备打掉的筷子,比我大一岁的他就是那个他人,而他总是被姥姥、姥爷要求当哥的要让着我的那个人。

上学后渐渐懂事的我,心里总是觉得有一份亏欠,因此如果是他的话若能替代我,我是心甘情愿的。

后来2015年冬,随着那个噩耗传来,多少个夜里我宁愿活着的那个人是所有人眼中光芒万丈的他,而不是那时己变的怯懦无能的我呀!

为什么,那个从后面撞上来的车,三个人里唯独带走了他的性命呢,命运如此不可捉摸),如今多想这和他有关的记忆能多些呀,哪怕多一点也好!

2004年夏,这一年我升级了,第一次和哥哥(大舅家的哥哥)在一个班级了,我多少是有些骄傲的。

也在2003年夏到2009年夏小学毕业的这六年里,过上了在学校有大哥罩的生活,这六年里当然我也很少在学校惹事,班上的大哥们也多看在他的面子上没有主动找过我的茬,相安无事。

值得一说的是,随着我上学,自2003年冬开始,一方面我家的果园到了可以创收的程度,另一方面基于我特差的考试成绩,我爸妈决定每一年至少留一个人在家照看家里。

于是,2004年开始,我又过上了有爸妈一起生活的日子。

我的成绩也在有了家里大人的督促下,终于在2004年夏的期中考试里大幅提高,由于前后变化太大,在成绩出来后不少听到耳边类似这家伙会不会是抄袭的声音。

2004年夏,随着我妈一个长辈的邀请帮他代课,我妈成了我的数学代课老师,我成了老师家的小孩。

在之后两年多里,我开始有机会在老师们的聚餐中随着我妈的缘故,得以与老师们同桌蹭饭,老师们也在我心中慢慢变得有那么一点不再太过畏惧。

2004年秋,期中考试一举拿下班里第一名,还记得,领奖状那一天,那在路上被小雨模糊的字迹,那不能被雨打湿得贯穿半个村子的得奖欢呼声现在尤在耳边回荡,后来据我妈这个内部人员说还是当年的全乡第一。

2005年春,因为有个印象里长的挺好看的转校生转入,所以我屈居第二,她第一我心服口服,然后2005年秋我再也没看见她,只是听说在2005年夏在全村改装地埋电线的工程中,她不幸在与同龄小孩附近玩耍时触电身亡,嘎!

就,挺遗憾的,心里隐约有点不舒服,但并没有觉得悲伤,只是第一次对死亡进入熟悉的生活中有点莫名其妙,总是觉得不可置信。

不怕笑话的说,之后短暂的时间隐约记得还梦见过她和我成为了同桌,就挺突然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