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这大齐天下,本王手可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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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玉衡敏锐的发觉了他对江安宁的兴趣,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父亲当年受过江家恩惠后,两家父母商量着定下了娃娃亲,后来宁儿双亲不在后,父亲便将她接到了沈府,同我一起长大,情分深厚。”

  南玄景听完,只是悠悠一句。

  “说来本王与先皇,也曾经情分深厚。可又如何呢?”

  如何?

  手起刀落,如炼狱修罗般起兵,直接就是一个清君侧的大动作。

  可提起皇家之事,无人再敢说话。

  沈玉衡僵着脸,举起酒杯转移了话题。

  “王爷您说笑了。我夫人胆子小,今日失礼之处,我这个做夫君的替她赔罪,还请王爷见谅。”

  南玄景没接话,也没接酒。

  他望着沈玉衡处处摆身份,话里有话的样子,虚眯起眼睛,不辨喜怒。

  良久后,忽的笑了。

  “本王没觉得她有什么失礼。沈探花,你娶了个让人羡慕的好妻子。”

  沈玉衡抿唇,攥紧了酒杯。

  管家趁着无人说话的当口,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自家老爷身侧,耳语了几句。

  沈尚书当即面色凝重,向南玄景跪退。

  “回禀摄政王,边关有密信送来,陛下急召进宫,老臣不能作陪了。”

  “正巧,本王也乏了。”

  南玄景语气淡淡。

  待他起身后,所有人全都停杯落箸,跪拜在地。

  “恭送摄政王千岁。”

  待他离开,沈尚书迅速换了官服,离府进了宫。

  只剩下沈玉衡作陪后,没人想搅了新郎倌的洞房花烛,寒暄一圈后,宾客们也都前后脚的告辞离去。

  吩咐完管家收拾残局,沈玉衡脚下不停的往洞房走去,却中途被沈夫人的贴身婢女兰香拦住了路。

  “少爷,夫人请您现在过去一趟。”

  沈玉衡深深蹙起眉头,“母亲怎么了,是身体有恙么?”

  兰香低头道,“奴婢不知。

  望着近在咫尺的喜房,沈玉衡犹豫一瞬,还是转头跟着兰香离去。

  而本该下人环簇的洞房,此刻却格外死寂。

  鸳鸯喜帐里,本该是一对新人交颈相卧,如今却只剩下一个盖着红盖头的新娘。

  等了许久后,门被打开又合上,江安宁终于听到了愈来愈近的脚步声。

  紧接着,头上的红盖头被掀开了。

  江安宁低垂着眼眸,眼波流转间全是羞意,柔柔的唤了一句。

  “夫君……”

  来人嗤笑出声,却是句句冷寒,让江安宁如坠冰窖。

  “在我身下***喘息时,哄你唤一句夫君都难如登天,叫起他来却是柔情似水。”

  “明明认出了我,还敢跟他继续婚仪。好胆。”

  “怎么,沈玉衡就那么好么?”

  南玄景说完,将她压在喜床上,强硬的将身体与她紧贴。

  “登徒子!放开我!”

  江安宁死命的挣扎,生气的脸蛋染上薄红。

  “别动了。”

  南玄景的声音里带上一丝喑哑,暗含着警告。

  每次碰到她就跟灌了药一般。

  怎么可能认不出她。

  而感受到熟悉的火热硬物后,江安宁僵在原地。

  “江,安,宁。说说看,你用了什么手段,能够入我梦中,如今又在这里欲拒还迎?”

  南玄景咀嚼着她的名字,大掌扣住她的头,不允许她有丝毫逃避。

  “不…不知道。你认错人了……”

  江安宁惊惧之下,只顾得上摇头。

  南玄景勾唇,另一只手摸上她的细腰,来回摩挲。

  “本王替你回忆一下,你是不是就知道了?”

  感受到自己腰间的系带缓缓滑落,江安宁脑袋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呼唤着沈玉衡的名字。

  “阿衡哥哥,救我!”

  南玄景皱起眉头,看着眼前一张一合的红唇,低头含住。

  那吻凶狠极了,带着浓浓的掠夺之意,让江安宁几欲窒息。她的哭喊被压抑在喉间,却呜咽着不愿放弃最后的挣扎。

  她的手胡乱挥舞,在南玄景的脸跟脖子上留下道道抓痕。

  见他不为所动,更是狠了心,寻到机会用力咬住侵入口中的舌头,顷刻间嘴里血腥味弥漫。

  男人吃痛松开手,而江安宁,她抓住机会当即缩到了床榻一角,手中拔下鬓间锋利的长簪,对准了他。

  南玄景用指腹拭去嘴角血渍,目光幽深的盯着床上的一小团。

  一定没人告诉过她行猎的规则。

  当一只小白兔落入陷阱后,乖乖呆着不动才能有一线生机。越是挣扎,后果越惨烈。

  随着南玄景一步步靠近,安宁捏着簪子的手越来越抖。

  “你别再过来了!”

  “那诡异的怪梦非我所愿。我心中也只有阿衡哥哥一个人。”

  “大齐律法严明,我已与他成亲,夺妻辱妇乃极刑之罪。如今你闯入洞房欲行不轨,我伤了你,京都府也会判我无罪!”

  南玄景挑眉,就在江安宁以为他会勃然大怒的时候,他竟笑出了声。

  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瞬息之间,南玄景轻松反制住女孩,簪子落地发出清脆响声,像是一句呜咽。

  男人一字一句,漫不经心。

  “你当真以为拜了天地就万事大吉?”

  “想要状告本王?要不要本王帮你召来京都府尹?”

  “这大齐天下,本王手可揽之。”

  “今日你的夫君是春风得意的新科探花郎,明日,我就能让他在齐都查无此人。”

  “此刻,你应当说些更有用的。比如——求我,对你的阿衡哥哥,网开一面。”

  男人的一番话,气势逼人,让江安宁彻底意识到自己根本无路可走。

  他深不可测,他权势滔天。

  而自己,弱小如蝼蚁,随便就能被碾碎。

  可她不甘心,眼前是她好不容易握在手里的幸福。

  江安宁按下自己心中尖锐的敌意与激痛,匍匐在地。

  “王爷,我不过一介孤女,并不敢肖想您的青睐。梦境里的种种做不得数。我对天发誓,我从未蓄意接近您。”

  “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夫妇。我愿给您立下长生牌位,日日佛前供灯。”

  南玄景抬起她的下巴,只用短短一句话就击碎了她的心防。

  “你的阿衡哥哥,知道你胸上三寸,有颗朱砂痣么?”

  “你!”

  “***之尤!”

  江安宁猛地抬头,湿漉漉的眼睛再藏不住愤恨。

  这眼神却把南玄景看兴奋了。

  往日那些缠绵与疯狂涌入脑海,他低头含住那鲜红欲滴的唇瓣,带着她的小手摸向自己的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