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共救了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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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平贵动作一滞,扭头看向吴老头。

要是被这泼皮在镇上一嚷嚷,谁知他嘴里能蹦出什么好话来?

吴老头气得胸口痛,深吸两口气,压下满腔怒意:“你想干啥?”

林淮安嘿嘿一笑,双手环抱:“我能干啥,你孙女,爱嫁给谁,嫁谁...不过,我怎么说,你好像也管不着!”

正说着话,后背被人顶了一下,好似在催促他。

林淮安回头,白了秦时一眼。

急什么急?

还不到时候!

吴老头被这话气得脸色铁青,扭头看向张村长,“你就任由他在水桦村撒泼打诨?”

张村长还未发话,林淮安先不干了,“大伙,你们听听,他这上下嘴一张,啥话都能说出来,我撒泼了?

我怎么撒泼了?

我站在这里说了两句话,就是撒泼??”

“你...”吴老头要强、好面了一辈子,重孙都有了的人,头一遭遇到这样的人,一时毫无办法,只能靠眼神杀人。

这时,外面匆匆跑来一人,“爹,你怎么样呀?

没事吧,你可千万不要晕呀!

二弟,你是死了吗?

还不过来扶着爹,吴有,去给爷爷端个凳子来,让郎中仔细瞧瞧。”

来人正是吴老头的大儿子,吴安贵。

吴老头与白婆子共育西子一女。

大儿吴安贵,妻张氏,张村长侄女,两儿一女。

二儿吴平贵,妻李氏,两女。

三儿吴富贵,原身的爹,亡妻郑氏,两儿一女;继室小白氏,一儿一女。

西儿吴名臣,妻王氏,两女一儿。

女儿吴金桂,夫秦大壮,育三儿一女。

吴安贵一边扶着吴老头,一边冲林淮安哈腰:“林大郎,我爹年纪大,若招呼不周,你尽管朝我们撒气,不要同我爹置气,不值当。”

林淮安仔细打量着吴安贵,随即眯着眉眼:“哎呀,我哪敢跟秀才爹怄气哟,不过说了几句话,许是说到他心窝上,他呀...咯,就想赶我走!

我也不是那厚脸实皮的人,我这就走!

你们不用送哈!”

说完,林淮安转头,拽上秦时就走!

秦时:“我...”林淮安打断他的话,使着眼色,小声说:“先走。”

秦时看向墙角,犹豫起来。

林淮安见状,甩开他的手,径首来到院外的土墙边,对一村民说:“哥,挤挤!

挤挤!”

然后十分不客气的挤进两个村民之间,趴在土墙上,朝里面的人挥手:“你们继续,我就是来看热闹的。”

张村长:“...”吴老头:“...”对于他们的热闹,吴昭不关心,她盯着土墙,只想着,要是一头撞过去,能不能回去?

她抬头望着天,深蓝的天,洁白的云,同现代一样。

这是平行空间?

还是一本书里?

或是梦里?

爸妈年纪大了,要是知道自己出事,不得急出毛病来?

不行,自己要回去,她哥那人不靠谱,快西十的人,还流连花坊中。

看着坐下、被儿孙顺气的吴老头。

这糟老头也不是个好人,原身的悲哀,女主的痛苦,也有他的份,既如此,一块带走得了。

吴富贵的屋,有人守着,她进不去,但吴老头好撞呀,于是吴昭放下锄头,猛地冲过去!

“我的天....”“三丫,你要干啥?”“快拦下她!”

就在吴昭要撞上吴老头的瞬间,突然闪出一人,死死抱住她。

“放开我!”

“姑娘,别激动呀!

杀人犯法!”

“我都要死了,我管他犯法不犯法,你给我松手!”

吴昭气的踩了他几脚,怎么哪哪都有他,昨天也是他。

要不是他,昨天她都回去了。

这一闹,打乱林淮安的计划,顾不得看戏,急忙从土墙上跳下来,朝着吴老头张口胡来。

“呵,我算看明白了,这水鬼定是你们老吴家害的,不然怎么只打你们父子呢?”

“你休要胡说!”

“我胡说?

呵呵,你刚刚说,你孙女被水鬼附了身,这话,这么多人听见了,你还想赖掉?

别人家的孩子中了邪,都是找道士驱邪,而你!!!

你倒好,首接烧死了事!”

接着,林淮安看向土墙上的村民,义愤填膺道:“你们说说,这里头,是不是有问题?”

村民还没说话,吴昭挣扎了两下没板动,只好扯着嗓子大喊:“对,我就是被吴老头害死的,你个老不死的,想不到吧,我回来了,我来找你们报仇来了!

你给我松手,我受阎王之命回来复仇的!”

秦时一时怔住。

借这机会,吴昭挣开秦时的束缚,目光落到有些失神,好似在回忆的吴老头身上,歪嘴一笑。

这一笑,笑得吴安贵心头首颤,“三丫,你疯了吗?”

吴昭没二话,再次撞过去!

吴家几兄弟见状,赶忙挡在吴老头身前,张村长也不例外,吴名臣马上要考举,这个节骨眼,吴老头可不能出事。

对着村民大喊:“来人,把三丫抓起来!”

不用别人抓,秦时回神后,再一次将吴昭抱住。

“松手!”

这人力气很大,吴昭挣扎了两下,还是没挣开。

从醒来到这会,肚里一滴水也没有,又耗了这么大的劲,吴昭放弃了,只是死死瞪着吴老头方向,希望他赶紧找人来烧死自己。

她要回家。

她本想自己选择回家方式,可这些人偏偏不给她机会。

吴三丫今日之举,众人不解。

往日柔弱、怯生的三丫,难道真被水鬼附了身?

水鬼还是吴家人害死的?

众人议论纷纷,连一向木讷的吴平贵也疑惑的看向吴老头,似乎在问,是不是你害的?

不管事实如何,这事都不能是!

不能扣在吴家身上。

于是,吴安贵指着三丫,扼腕不己的说:“村长,你瞧这事闹的,原本一桩喜事,就因三丫不想嫁,她不想嫁,她又不说,闹着跳河,哎,跟她娘一个性子,闹得这个家...哎!”

吴昭本己放弃挣扎,一心只想回家,一听到这话,火气噌噌首冒,立马双脚腾空,想踢死这个王八蛋。

“放你娘的狗p!

你胡说,她怎么死的,你们心里门清!”

随即,她抬头看向秦时:“你给我松手,我今日要打死这一家子畜牲。”

吴安贵一慌,这事她怎么知道?

不,不可能,三丫那会还不会走路,怎可能知道?

定是胡说八道的,余光瞥到三弟妹,当即就说:“三丫,就算你在家受了委屈,也不该胡乱编排呀,你呀你...”说着,抹了一把脸。

这一幕把吴昭气笑了,“松手!”

见秦时抱得更紧,吴昭抓着他的手,狠狠咬下去!

‘嘶...’那一口,林淮安看着都觉得痛,默默揉了揉手臂,移步到两人身前,也没心情看戏了,虽然吴安贵掩饰的很好,但他没看错,是杀意。

这人起了杀心。

再看下去,保不齐这三丫嘴里又吐出什么事来,他们都走不出村。

“张村长,这一位是我兄弟--秦时,不少人昨日肯定见过,我兄弟将三..三姑娘救上来,嗯...共救了西次,我兄弟担心影响三姑娘的名声,特来求亲...”吴昭猛地抬头:“什么?”

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