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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水晶吊灯在暮色中折射出细碎光斑,这是我第三次调整餐桌上的银质餐具。

骨瓷盘里的惠灵顿牛排早已凉透,我望着落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帘,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无名指上的蓝宝石婚戒——那是沈砚之在他们结婚三周年时亲自设计的款式,主石切割面恰好能映出芍药花的光影。

手机在此时震动,屏幕跳出沈砚之的消息:“临时有会议,纪念日晚餐取消。”

墨迹未干的钢笔字还留在台历上,今早他出门前还握着她的手,在“四周年”三个字旁画了颗小爱心。

我不自觉低头地对咬着下唇,眼底的情绪在阴影在看不清,抬起头快速扯下围裙,抓起羊绒大衣冲进雨里。

她记得沈砚之每周四傍晚都会去私立医院做例行体检,或许能在那里等到他。

被大雨浸透的身影,出现在充满消毒水的气味的医院长廊,时间像是被定格,在走廊尽头的VIP病房前我顿住脚步。

半掩的门缝里,沈砚之的白衬衫后背洇着水渍,他正半跪着替床上的苏雨柔褪去湿外套,露出线条优美的后颈。

那个总是被他小心收在保险柜里的铂金袖扣,此刻正被在苏雨柔的袖口,在廊灯下泛着冷光。

“砚之,还是你对我最好。”

苏雨柔的声音裹着撒娇的尾音,像根细针扎进我的耳膜。

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见沈砚之忽然转身,无名指上的婚戒赫然戴在右手食指。

“晚星?”

他的眉峰微蹙,语气里带着几分错愕,以及满满的不悦“这么晚来医院做什么?”

我的目光死死钉在那枚错位的戒指上,喉间泛起苦涩。

他们结婚时明明约定过,婚戒要永远戴在左手——那是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可此刻站在这个沈砚之,眼神里却流淌着她从未见过的陌生疏离。

“我......来拿体检报告。”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被揉皱的纸片,指尖悄悄攥紧大衣口袋里的芍药胸针——那是今早沈砚之替她别上的,他总说这花像她的眼睛,含着一汪春水。

苏雨柔在病床上轻轻咳嗽,沈砚之立刻转身替她掖好被角,动作熟稔得让我眼眶发烫。

她忽然想起三个月前的雨夜,也是这样的场景,只不过躺在病床上的人是她,沈明川冒雨跑了三条街买来她最爱的糖炒栗子